在家閒著沒事,蔣徵就用手機和一些不常常聊天的朋友聯絡一下,算是打發時間,這一聯絡就發現自己似乎活在了套子裡,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這幾年自己實在太忙了,都沒有時間關注所謂的娛樂新聞。
從兩個喜歡走時髦路線的朋友亦或者前同事那知道了一個明星,竟然已經出道一年。
從那兩個人的嘴裡知道了一個新出的歌手,叫做毛不易。
蔣徵一直沒有什麼時間去關注這些東西,新出了什麼歌手或者新出了什麼電影那裡又舉辦了什麼演唱會之類的,蔣徵都不知道這些訊息。每天都是上班看書,週末上課做卷子,至於更早?一直在路上,在徒步的那段時間裡面就一直在路上。
沒徒步之前就更沒有這些所謂的娛樂時間,也就知道他小時候還算平和的那段光陰中出名的明星們,什麼she,什麼周杰倫一類的。後續出來的也只是雷同於今日的場景,在別人的介紹之下認識一些。
原本以為所謂的毛不易也只是一個小白而已,也就是靠著一張白皙的臉,被人裝包一下做成了電視商品的產物。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開場的旋律就讓蔣徵有些震驚,等聽歌詞之後,蔣徵立刻就入迷。到底還是小看了這幫藝術家。連著聽了幾遍,聽第一遍的時候,蔣徵就知道這個歌手是個有故事的人,旁邊的人見蔣徵來了興趣這才接著說道:
“這首歌是毛不易在明日之子的比賽現場彈吉他演唱的,你不知道現場好多人都聽哭了。”
蔣徵正色起來,這種方式的追星,蔣徵是第一次遇到,比起那些個要死要活,喊著幫某某生猴子之類的口號,能被這樣的歌曲由內而外洗刷一遍,確實是演繹界的一股清流。比起那些洪水,能在裡面保持這份清澈已經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到底還是有人敢於唱出一些真心的,所謂的歌曲動人心,其實多半是和自己產生了共鳴,也只有用心的歌詞,不浮誇不造作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蔣徵單曲迴圈聽了一個下午,然後才去找這個人的其他歌曲聽聽,就發現僅僅有兩首歌曲,能夠有這樣的效果,彷彿讓人回想起過去,然後再次堅定起來一般。
時間的步伐輕微而迅捷,轉眼就到了週末,星期天這天的時候,一家人就陸續的出發了,這次算是大部隊都上去。蔣奶奶到張珍樺之屬都去了,除開上班的唐素瑩之外。
唐素瑩倒是在魯鎮一家酒店裡面工作,已經有些日子了,薪資不是很高,一個月2000多,聽說發工資還不太穩定,頗有幾分看心情發工資的意味,實際上是酒店的生意並不好。東家都換了好幾個,來的時候都挺高興,指望趕上發展的快車,結果發展是好了,成片的建築和風景,本土的鄉村氣息不見了,
得與失之間說不清楚。
到達福祿山的時候時間還早,上午10點多就到了,一群人都說是看一眼,距離人家安排的時間還有段時間,蔣外婆家那邊的親戚要晚一些,蔣徵等人到的時候人都沒到,電話倒是來了。問是什麼時候火化,蔣徵問了工作人員之後給了答覆,要等到下午的時候才開始。
等蔣徵這邊打完了電話,就說是看一下。一群人就跟著進去太平間,工作人員開啟門,就不管了,指了指放置黃連英屍體的位置,自己就出去門外等著,似乎已經做好了哭聲連天的準備。
一群人看著,也沒人敢上去開啟,蔣璐和她的婆婆也在,丈夫是個啞巴,現在在廣東那邊工作,聽說是在工地上,是個鋼筋工人還是一個好手。就是蔣璐的婆婆嫌棄蔣璐生不出兒子之類的。每天都被唸叨,說是再生兩個,眼下蔣璐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比起蔣徵來還要小2歲。
蔣璐是傻了點,但是有些時候並不糊塗,每次被唸叨都會回一句:
“都生了兩個了還要生!你喜歡兒子們,不自己生一個。”
話說的有些沒大沒小,原本不太富裕的家庭,現在又負擔兩個孩子,蔣璐自己都沒有什麼錢,她也沒有辦法工作。正是應景了那句“越窮越生”的說法,能在21世紀還能見到這樣的家庭都是罕見的。
大家都不動手,蔣徵就自己去開啟了,那晚太忙碌,其實蔣徵也沒看的真切。開啟之後蔣徵倒是沒有什麼波瀾。箱子都是冷凍的,蒼白的臉上抹了腮紅,倒是看起來栩栩如生的樣子。但是穿著壽衣,若不是這裡就是太平間,就是停屍房,倒以為是穿越到了鬼片現場。
一群人都上去看了一眼,張珍樺臉色就不對勁。看了一眼人就突然蹲了下去,說是不太舒服。忙讓蔣文用微信轉了600塊錢給蔣徵,自己就要離開,說是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