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徵就想不明白這人到底是犯了什麼病,自己上學說是成績沒誰誰好,生病休學回家了,一個勁的催自己出去上班,這下可好了。出門兩年沒人問過死活,自己才到家幾天人就上門來催著讓自己出去了。
又是要過年,又是長輩的,不好打人臉,索性蔣徵就不說話。松貓坐了一會,見蔣徵也不搭理他,一個人碎碎念著出去上班之類的話語,一個人就走了。前腳走了一個,才吃中飯。
下午這三舅奶奶的小兒子就來了,名叫小華。蔣徵倒是見過不少次,前兩年蔣徵上高中的時候接了婚,家裡面鬧著分財產這事落了下風,大部分讓自己哥拿走了。偏偏是這般光景,孩子也才1兩歲,媳婦跟著也走了。
這可好了,留下父子兩在家貓著。左右還是嫌棄這邊窮了,男人還沒本事賺錢。嫌棄歸嫌棄,不過這女的嫌棄人賺不到錢,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水平,倒是詮釋了什麼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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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玷汙鳥這種生物,人家好歹是遭難了,是要命的事情,只能這般選擇。遇上性子烈的鳥類,配偶死了,自己也會找個石頭撞死才罷休。這大難還沒來了,丟下孩子就跑了。
就這種事情在魯鎮還不是一家兩家的,哪怕是不跑,離婚的也勤快,像是今天喝了咖啡珍珠的,明個怎麼也得考慮下抹香味的,或者別的什麼口味。至於孩子,那也是管不上咯。反正夫家人自己管,成廊子人是廊子人,自己舒坦就好!
小華到蔣家沒到這蔣道德家裡,先是去了蔣文家裡。
聽蔣文說小徵回來了,也不回家,直接就住在了蔣道德家裡云云。這小華也是來了病,不知道是不是婚後綜合症,喜歡教育小輩。雖然蔣徵是個小輩不假,但是也有20出頭了。正在家看股市行情,和群裡人聊天了。
這傢伙就貓進來了:
“小徵你是那子回來的哦!”
“???”
蔣徵就覺得這些個人奇怪要命,就不能好好說話說點正常的?
“回來幾天了。”
“兒咯,你咋個些寫回家來就住在你二耶家,你爸爸那邊房子都整起的嘛,你不去和你爸爸住,在你二耶家住說!整了自己回家去住們不好咯!”
果然是夜貓子進門沒點好事情,自己高興在那住還礙事了?自己爺爺奶奶在這待著,從小就跟著了。那個小媽到了蔣家之後,老家的事情就沒有管過,就連自己報名費都不帶管的,這會去住?
自己妹妹在那一起住是什麼樣子不清楚,讓蔣璐煮飯,兩個人出去一個打麻將一個負責看,難不成自己還得去照顧那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媽,這些人才滿意?自己親媽失蹤了還沒錢去找了,哪管得了後媽!
“不去!”
蔣徵有些生氣了,又喜歡來蔣家,那這蔣家的事情都沒個數?非得來添堵!
“你爹了嘛,你不去!”
“哦,原來我還有個爹!我讀書的時候咋個沒得爹哦!~”
蔣徵氣急了,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句話,那小華被這句話弄的不知道說是什麼,顯然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正常預料之外了,灰溜溜的又自己走了。
這人一走,蔣徵才算是又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不過根據公司的年假安排來看,大年初八就要開始正式上班了,蔣徵可沒有多少時間在這晃悠,得提前幾天定好火車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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