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家的新年果然就三個人自己過了,冷清是冷清一些。蔣道德這裡,雖然媳婦帶著閨女跑了,但有雙親在。加上一個蔣榮一個蔣徵倒是蔣家人最多的一邊,文強家就是夫妻兩帶著兩兒子。
吃飯也不能就這麼吃飯了,端著碗串門的事情也出來了,都是小輩們端著碗上來看上什麼菜就夾一些,看起來比較和諧,細微之處這場景還是有些噱頭。各自的表情多少有些僵硬,遠沒有那麼和諧而已。
年前的時候,蔣徵就已經說自己初八要上班了,只能早一點回去。大概初三就得買火車票過去了,晚了沒有票是其一,關鍵是自己還是提前回來的,怎麼也不能繼續推遲假期,不然就不好說話了。
蔣榮初中畢業了不假,但是距離他滿十八歲還有幾個月,蔣徵想著要不就帶著一塊出去,給他找個酒店之類的活計做著,自己當年上班的時候可比他年輕些。蔣道德也同意了,留在家都是花錢,沒事還到處翻騰。
算不上禍害人,就是沒個正形,頂多是自己禍害自己罷了。蔣道德倒是願意,給了500塊錢做蔣榮的路費。蔣徵帶回來的錢是沒有了,就信用卡里還有3000多。仔細的檢視了日期和農曆之後,發現其實回去就發工資了。也算趕巧,但是蔣徵也不清楚能給多少工資,所以信用卡的錢有不敢亂花。到15號得還貸款,蔣徵也意識到自己還是過於樂觀了,像過年這樣的事情,收入減少是必然的,把各種節日影響生病之類的計算在裡面。
自己2000多的工資確實不怎麼樣。到了初三這天蔣徵帶著蔣榮,一早就出門了,先去魯鎮新開的超市備好了火車上吃的東西,這才回家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火車上的東西都比較貴,用魯鎮的誇張語句形容:“豆腐盤成肉價錢!”
意思是把豆腐的價格定到和豬肉的價格一樣貴,還能賣出去。
中午吃飯之後,蔣徵就帶著蔣榮去了火車站,這個點確實要早很多了,晚上的車,這會就去火車站。蔣徵只是已經有了提前準備的習慣,不願意掐著點去。
蔣道德下午6點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己兒子和蔣徵都不在了,便打電話詢問,才知道兩個都走了,現在已經在火車站等著了:
“我還說是你們兩個去們,我整了開車送你們去,啷個早就跑了!”
“早點好,慢點誤車了。”
蔣道德叮囑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蔣徵其實是覺得莫名其妙的,自己還在家的時候不說要送,自己都帶著人走了,才打電話來說是準備送自己和蔣榮之類的。
回上海和回家其實是一個樣子,都是站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火車兩節車廂的之間的過道上,這裡有吸菸區,距離廁所也比較近,只是這裡人也比較多。夏天還好,冬天就不行了,冬天火車這個位置的縫隙會有風跑出來,凍手凍腳。偏偏火車的方向還是往北方去的,聽說這個火車從東北開過來的時候車廂裡面都能看到冰碴子。
上海冬天的天空是藍色的時間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灰濛濛的樣子,實際到上海的時候是正月初五。冷是必然的,今年的上海意外的還下了雪。雖然比較小,降溫卻是實打實的,加上颳風。
簡直就和西北差距不大了!
蔣徵回來得早了到了寢室門口,可惜沒人在。當天就只好帶著蔣榮去了萬達,那附近的旅店比較多找了一家店住了兩天,一天一百塊錢。算上吃飯的錢其實還要多些。到了正月初七這才回到寢室,由於大部分人都走了,寢室裡面其實是沒有住滿的。給蔣榮安排了個床位就安定了下來。
其實住在旅店的兩天蔣徵也帶著蔣榮去萬達附近的小店詢問過招不招人,可惜的是別人先說要,但是一聽是蔣榮,一臉看過去就變成了嫌棄的表情。回頭就來了句:
“不要!”
連著萬達附近的店面都問了遍,別人都是這麼回覆的。蔣徵想不明白是為什麼,盯著蔣榮看了一會算是明白過來,這小子太醜了,好好的一個男孩子也不抽菸,滿臉的雀斑!外國人都沒有這麼多的雀斑。滿口牙得益於李家仙的傳承,噁心些說是屎黃色的,還黃得不純,牙齒上的黃色還帶些黑色的條文或者小斑點。
哎!~人醜還懶,成績也不行!怎麼看都是覺得沒救了。兩天跑遍了萬達的餐飲店,別人都不要,就這樣子,客人看著不得影響吃飯的胃口!
蔣徵就明白為什麼餐飲店都不要蔣榮了!人都來了,不能說讓他回去吧,何況500塊錢基本開銷完了,還是屁事無成!
蔣徵第二天要上班,只能讓蔣榮在寢室先待著,晚上下班再帶著去找工作。
初八上班老葉就知道自己公司的寢室裡面住著一位不速之客,還是自己看重的人。老葉白天沒有影響蔣徵工作,因為才上班也就沒有說加班的事情,何況現在公司又變成了只有10個人不到的樣子。
下班的時候蔣徵回到寢室,白天給蔣榮留了錢,雖然不多但是在附近還是能吃飽飯。老葉是從另外一個經理那知道的事情,老胡還沒來,說是要晚幾天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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