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奶奶和蔣道德互換了訊息,又把那幾個人的電話給了蔣道德,蔣道德折騰了一下,確認這電話就是今天出門打工的那幾個人。蔣道德滿口答應下來去接人,這事情也就這樣子定了下來。
3天之後,蔣道德確認接到了人。打電話回家來給蔣奶奶說了半天,讓唐素瑩接電話和蔣奶奶說話,唐素瑩也不接,只好是文強自己接電話。讓素瑩接電話,屋子裡邊吼得挺大聲,結局還是讓唐素瑩在那邊好好上班之類的。
文強著實的抑鬱了幾天,素瑩在電話裡面說得很明白,自己在家受不了孃的那脾氣,才想著出門上班之類的。文強想著的是家裡沒有了那筆錢,土地裡面就要荒涼了。
一把火不夠,兩把火總會夠的。
文強現在是兩把火燒身,先去唐家報信。才繼續生活。這幾天都沒少去和人喝酒,進進出出一股子酒味,被蔣奶奶說得不輕。想要扭轉事實,改變時間這種事情都是科幻問題。現實就是現實,打臉的功能是常見效果。
文強這樣子的生活態度,出點意外別人也會認為是正常範疇的事情,蔣徵倒是不忙,這幾天已經開始備考了。意外的是,蔣徵這幾天沒少去隔壁班上夜自習,其實就是八年級二班。
八年級二班的團委是一個女生,少數民族。樣子長得比較乖巧,至於成績怎麼樣,蔣徵還不清楚。由於晚上的自習大部分都是字面上的自習。基本沒有老師在,實驗班就是特殊一些,每晚都有老師在守著上課或者是考試。
至於八二班其實,八二班的自習氣氛要比八三班的氣氛好,可見黃老師管理班級的本事還是有些厲害的。
八二班的這個團委這半年倒是經常來八三班玩,都是晚上自習的時候。班級上沒有老師在,這些學生們自由一些都是正常的事情。加上老師們對於普通班級的這些學生們考上好學校基本就不報什麼希望。那些個班主任們就索性抱著放羊的態度。
蔣徵也認識這女的,經常來玩的。不過這小閨女倒是有些意思,說話苗族的味道比較重,每次來都是坐在蔣徵附近。最近就把蔣徵叫到八二班去上夜自習,說是自己班裡比較安靜。
叫了幾次蔣徵也不去,後面班級上實在是太鬧騰,就跟著人家小閨女去了八二班上夜自習。這小閨女名字叫做陳媛媛,由於個頭比較小,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
意外的是八二班的前排幾乎都沒有人坐,都普遍集中在中間的位置上,至於不在的那些人,聽人說是夜自習不來,有的是去其他班玩去了。蔣徵才發現原來自己班的同學在這方面還算是自律的。
第一排,一進門的位置就是陳媛媛的位置,蔣徵過來之後,就讓蔣徵坐在裡邊,陳媛媛堵在課桌外邊。彷彿是不讓人進來。時不時的有女生過來拿書,笑一下就走了。
蔣徵覺得很奇怪,一起坐了幾天之後。蔣徵也覺得這個女生比較可愛,似乎有些心動的感覺。不過這個小閨女有些不太安靜,喜歡說話,第二桌也有人坐,是兩個女生。基本就是三個女生圍著說笑的情況比較多,蔣徵都是在背單詞,或者是在做題。
那女生也會找些話題和蔣徵說話,不過蔣徵覺得沒有什麼興趣。
回到蔣家的事情上來,文強的日子依舊是每天耕地拉貨。不少人家的地裡需要重新折騰,尤其是那些種植蔬菜的地方,現在重新耕地還來的急。文強接著忙活,可是家裡邊的事情,讓文強靜不下心來。
這幾天又是在酒精裡面度過。恍恍惚惚的過日子就成了蔣文強的代名詞。
“這個鬼天氣,熱得很。”
“不是們。”
文強在耕地,旁邊就有人和文強說話,是地的主人家。
“這個老天,下場雪雹子了,就一直大太陽。不給活路!”
“講的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兩件事情那個都無法嘛,是不是!”
“合了。”
一邊說話,一邊幹活,天氣再熱也熱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