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忙完就單獨開著農耕機回家,由於地方比較近。文強也就沒有開著三輪車過去。農耕機的體積比較小,在小路上,只要掌握方向的人有譜,基本都能過去。
可是文強這人,幾天來都在想問題,家裡面事情弄得有些抑鬱了。大腦走神,眼睛和手也就利索不到哪裡去,農耕機一個歪斜,文強就驚醒了,忙著用腳去穩住,不讓這機器掉下去,旁邊是個坎,雖然不高,也有小一米左右的高度,掉下去了也不容易弄起來。
何況文強是條件反射,直接一腳就踩上去穩住了機器。用力比較大,等穩住了機器才發現自己腳不太對勁,把機器晾在一邊,才坐下來。
發現這拖鞋成了兩半,一邊耷拉著,還吊著。地上已然有了血跡。疼痛讓文強清醒過來,這會也來不及思考那些有的沒的。
不遠處就是水塘河,這么舅奶奶家的兒子小松貓,就在這附近轉悠,前面文強農耕機不穩的時候就看見了,忙著過來看看,見文強坐了下來,就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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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個咯!你這個是,地上都還有血。”
“腳杆著了!”
文強說了句,那農耕機的刀片上還有血跡,看來是剛才用力踩穩住農耕機的時候,腳踩到刀片上了,平日還不覺得這刀片有多快,那知道真傷起人來這般厲害。
“你坐到,坐到。我幫你把機子開回家去,我剛看到起這個小洪也在這邊,我去喊他過來扶你回家去。”
“你會開不!不要又整到起。”
“當真的哈,那個你就等到起,我喊小洪過來,他好像會開的。”
說完人就跑了,這小松貓退伍回家來這些年,一直在家幫著殺豬,白天賣肉。父子兩換著來守攤子,這會有功夫出來,看來是要就爺爺在街上守著肉攤子。他來田裡看看行情怎麼樣了。
等人過來,這叫做小洪的也是這蔣奶奶後家的侄兒輩,常年在外邊打工,今年說是回家建房子,相比起蔣道德來,這小洪的人要晚去一年多,人比人氣死人,就這蔣奶奶沒少生氣,別人家孩子咋就這般成器,自己家的恨不得抓著耳朵繞三圈,都趕不上別人家的。
小洪來了之後看了看蔣文強的傷口,傷在腳後跟上,大概有6厘米的口子,都能看見骨頭了。小松貓說是扶著回家,可是見這傷口,回家太不現實,借了摩托車,就拉著人去鎮上的醫院。
發生這事情村子裡面有眼有嘴的都要說道一遍,蔣奶奶在別人家玩著,幾個老人一起打牌,也就是這邊常見的紅福黑福,或者是怪嚕牌,5毛錢一局,蔣奶奶閒著沒事都會打一會。
“老奶還在這點哦,你家文強腳傷到起了。”
來人是路過,前面在水塘河邊上洗衣服,文強傷者腳的事情都看在眼裡,路過。
“廊子!腳遭了!??”
“不是們,我看到起那個小松貓騎車送起醫院去了,應該去老怪那點看了。你還不快點去看哈子。聽到講說是那邊血都趟了一片。”
蔣奶奶這就慌了,幾個老人也不攔著,蔣奶奶就趕著去鎮醫院去了。說得老怪,其實就是鎮醫院裡面的主治醫生。在鎮上是出名的醫生,姓吳。大家都喜歡叫這人為“吳老怪”。
蔣奶奶趕到的時候正在消毒,松貓一邊幫文強壓著腿,文強那邊疼得,死死的抓著長椅。蔣奶奶看著地上血水那是一個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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