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季有魚掀開鍋蓋嘗了一下味道，滿意地咂吧了一下嘴，用碗裝了一塊豬蹄一個雞蛋遞給陶延山。
“差不多了，您先嘗嘗味兒吧。”
陶延山早就給香迷糊了，口水都嚥了好幾回。這會兒直接就上手接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嘴裡炫。
“小心燙。”季有魚喊道。
“呼哧。呼哧。”盡管給燙得跳腳，陶延山愣是捨不得把嘴裡的豬蹄給吐出來。
又香又糯絲絲甜味兒，各種無法言語的香味兒交織在一起，忒上頭了!
一塊豬蹄下去，意猶未盡。
“如何？”
陶延山比了比大拇指:“魚哥兒，絕了。我開了這麼多年的酒樓，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豬蹄。”
他又迫不及待地嘗了嘗雞蛋。一股子肉香味，口感還彈彈的。
“快，把肉切給我嘗嘗。”
大廚立馬從鍋裡撈了肉，飛快地切了幾片。
陶延山筷子一伸全部給叨進了嘴裡，細細品味一番，好一會兒才道：“好家夥，沒給香死，差點給噎死了。”
季有魚給逗樂了，對長喜道：“還不給你家掌櫃倒口水。”
“好吃。”那大廚實在沒受的住香味的誘惑，也切了一片鹵肉塞進嘴裡，此刻正嚼得開心。
陶延山接了水，擺擺手道：“你們都嘗嘗吧。”
早就等不及的幾人一擁而上。
“好吃。”
“這也太好吃了。”
“太香了！”
......
“魚哥兒，咱外頭談談？”
陶延山這會兒已經又恢複了往常侃侃而談的圓滑模樣，還不忘朝廚房裡頭喊道：“給老子留點。”
兩人進了雅間。
陶延山親自給季有魚倒了茶水，客氣又殷勤。
“魚哥兒，我這……”
“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你這可真要幫我大忙了。”
季有魚端起茶，聞著還挺香，細細品了品：“陶掌櫃，咱們都是自己人，不用這般客套。”
陶延山搓了搓手，肉眼可見的緊張：“既然魚哥兒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你這燉肉的秘方，賣不賣？”
“價錢方面你放心，叔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成啊。”
陶延山還以為要費一番的功夫，沒想到季有魚答應的這麼爽快。頓時有種喜從天降的感覺。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