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昧了。”兔子護士浮現出愧疚,目送謝不秋走遠。
謝不秋心裡充斥著某種火焰,在走動時帶著火焰沸騰的風,站定在時流面前時,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嚴厲。
“時流。”
時流抬起臉,看見謝不秋稍顯生氣的臉。
“我明明說過,不要一個人出來。”謝不秋握著時流的手腕,力道很大,握得時流有些發疼,“為什麼你總是不能聽我的。”
“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嗎?”
時流有瞬間的恍惚,這句話,好耳熟。
忘記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謝不秋也對他說,他好累,能不能為他考慮一下。
然後……
差點掐死他。
當時,他是怎麼說的來著?
時流沒想起來,但是,應該和現在沒什麼區別。
“如果不能,那怎麼辦。”時流笑,和謝不秋的疲憊和怒氣相反,他臉上只有帶著挑釁的笑,“殺掉我嗎?”
手腕上的痛意慢慢加深。
在某個臨界點,謝不秋突然松開手,“算了,先回家吧。”
“你是捨不得嗎?”
“愛我嗎?”
時流嘰嘰喳喳地詢問,謝不秋牽著他的手在醫院穿梭,將工牌和衣服放在辦公室,始終不發一言。
“為什麼不說話呀。”時流不滿。
“大庭廣眾,你想我說什麼。”
“說愛我。”
“愛你。”
“說最愛我。”
“最愛你。”
“騙人!”
“沒有。”
“證據。”
下一刻,一個帶著些許洩憤意味的吻落在唇上。
有些痛,但還能忍受。
讓人感到喜悅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