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手上有人魚,人魚肉可以長壽,而又有哪個女人不想要青春永駐?
左恆聽不懂他說什麼,所見到的也只是這個老頭說了句話之後,笑得相當不懷好意。
“雖然不知道閣下是怎麼過來的,但我手上剛好有個長生的方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共謀啊?”他擠出一個自認和善的笑容,指了指一旁的鮫人。
啊?什麼?他知道我是來救鮫人的?
左恆一呆,如此猜測道,準備先下手為強。
正大光明厚重穩毅,天下式鋒芒畢露,左恆想要速戰速決,便又將手裡的劍換回了天下式,提氣迎了上去。
老頭驚出一聲冷汗,虛虛避開,手上掐咒,招來一道鎖鏈在自己周圍防備。
左恆沒趁勢而上,而是反手斬斷了鮫人手上和魚尾上沉重的鐵鐐,抄著她後略退數尺,把她丟在了門外邊。
然後她自己守在門口,定了定神之後,揮劍超老頭斬了上去。
捆住鮫人的鎖鏈是他很久之前好不容易求到的沉鐵所鑄造,刀劍難傷,在特製的鎖鏈被斬斷之後,老頭驚疑的同時又多了幾分忌憚。
也多了幾分對左恆手上天下式的垂涎。
“閣下……仙子!有話好說!”他指揮鎖鏈纏了過去,語氣瞬變,多出不少諂媚與討好,“這鮫人你要是要便帶走就是,別忘了在前輩們面前給小的記個頭功!”
老頭打算先是曲意逢迎,對方放鬆戒備之時,再利用暗器偷偷解決,把對方手上那柄劍給貪下來。
不管什麼來頭不來頭的,富貴險中求。
可是左恆聽不懂當地人的方言,他這連著討好與投誠的話等於是對牛彈琴雞同鴨講。
還沒等老頭細觀她的態度反應,左恆的劍風就已經掃了過來。
他原本無往不利,困人困物的神鏈,在那柄烏黑古怪的劍面前,就好像是一團泥一樣脆弱。
一劍下去不但是鐵鏈被砍斷好幾條,鏈上神光也在劍下崩碎。
老頭心中越是驚駭,對左恆手上的劍就越是渴求。
他在積液已經卡了許久,遲遲不能成丹,眼看壽命將盡才想出一個可以在仙路上另闢奇徑的法子,又怎麼能被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輕易破壞。
不但如此,他還缺一個順手的,厲害的兵器。
他自然能看出左恆位於納氣初境與後境之間。煉氣士隔境如隔山,老頭理所當然認為她現在氣勢足,不過是仗著神兵之利罷了。
論體內真氣的損耗,她是怎麼也比不過自己這種積蓄許久的人的。
老頭只感到左恆真氣積蓄不多,而事實也確實如同他所見的那樣。
但這只是表面。
因為左恆揮劍,根本不需要特地催動體內真氣。
無論是相處許久的正大光明還是初識幾日的天下式,她都可以揮劍如擺手。
劍是她的手臂。
沒有人揮動自己的手臂還要特地顧及這顧及那,擔心手臂不聽使喚。
老頭只是輕微愣神,眼前一花,左恆便已經掠到身前,目標赫然是他的丹田部位。
有劍筆直,捅向老頭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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