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薛玉棠搖頭嗔怨,與他搶了一陣,還是沒有搶贏,氣得臉貼桌案。
“好了,別哭了,喝這個。”顧如璋在她身邊席地而坐,扶她起身靠在臂彎,曲指拭去眼淚,將水杯遞到唇邊。
薛玉棠嘗了嘗,甜甜的,好喝。
“什麼呀?”她眨了眨眼睛,迷糊問道。
“花蜜甜水。”
顧如璋拭去唇角水漬,指腹不禁停留在嬌豔柔軟的唇上。
脂粉香夾雜著甜酒香,越發勾人。
倏地,他指腹下壓,觸到貝齒,兩人皆是一愣,女子水霧朦朧的眼睛直直看著他,桃腮粉頸,醉眼如絲。
顧如璋腹間湧動灼熱,呼吸變得紊亂沉重,低頭吻上她濕漉漉的眼瞼,舔了舔顫慄的長睫,她另一邊顫動的眼睫輕刷俊朗的面龐,纖指攥著他的衣袖。
薛玉棠稍稍推開他,酒氣氤氳的眼望著他,喃喃道:“倘若我們的關系不好,那就太好啦……”
就能肆無忌憚地利用,沒有如任何負擔。
話音剛落,顧如璋臉色驟沉,遏住女子下頜,俯身吻住嬌豔的唇,纏裹唇腔的氣息。
濃濃的怒氣過後,纏綿繾綣,追著她躲避的舌。
遏住她下頜的掌完後挪,託著她的後頸。
薛玉棠被吻得迷糊,逐漸喘不過氣,嬌|吟連連,掙紮著推開他,顧如璋善心大發似的,鬆了口子,可僅是一瞬,她剛換了一口氣,那唇便又覆了上來。
纖碗被他捉住,放置在他腰側。
燭火葳蕤,靜謐的屋中忽而響起腳步聲,顧如璋察覺,輕咬一記她的唇,留下印記,旋即展臂將女子藏入懷中,不容旁人窺探半分。
他淩厲的目光掃去,素琴端著水盆驚訝地站在原地。
“出去!”
顧如璋暗下去的眼神分外森冷,“記清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素琴身子一顫,低頭擱置水盆,不放心地悄悄看了醉倒的薛玉棠,離了寢屋。
俄頃,房門關閉,顧如璋斂了眼鋒,卻見懷裡的人枕在他的胸膛默默流淚,蹙著眉頭,纖指揪著衣襟。
薛玉棠醉眼迷離,咬了咬唇瓣,小聲啜泣,“難受。”
顧如璋垂眸,她掌根壓住胸|脯,衣裳已有了一絲濡意。
他低頭,灼|熱的唇碰了碰她的耳,停留在她耳畔,一開口便是略帶嘶啞的聲音,“又漲了?”
薛玉棠點頭又點頭,鼻尖不經蹭過男人脖頸。
酒勁上來,她早沒了理智,偏偏此刻又犯病了,難受得緊,伸手扯鬆了束胸錦帛。
衣襟大敞,入羊脂的肌膚透著些桃李的粉嫩,甚至比桃花還要嬌豔,錦帛鬆鬆散散,被沁潤的好似兩朵花骨朵。
顧如璋紊亂的呼吸越發失控,氣息沉沉,在她耳畔說話,“怎麼辦呢?都弄髒了。”
顧如璋握住她遮掩的雙手,反剪至腰後,掌腕一抵,將無措的她往懷裡帶,胸膛慢慢滲了她的濡意。
“沒藥如何治呢?”他在她耳畔一遍遍說話,輕咬綿軟的耳垂。
薛玉棠伏在他肩頭嗚咽,委屈道:“可你說日後都要幫我紓解的。”
顧如璋眼眸一暗,將人往案幾一推,手臂墊在案沿環著她的肩。
男人膝抵著地,壓著輕盈的裙擺,一寸一寸往前挪動,用力抵開她的膝,那雙灼|熱的目光帶著濃濃的侵略性,盯著芙蓉嬌顏。
他自詡不是正人君子,清楚地知道想要什麼。
顧如璋挽著她的腰,輕抬,“看著我,看著!”
全程都要看著,看著他如何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