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師爺要離開青山亭的時候雙腿都發軟,五槐突然又記起了一件事,朝著已背向離開的師爺喝到。
來去折騰,那顆心臟早就承受不住,師爺索性腿腳一軟載到在了地上又匆忙地爬起來,“老爺,虎頭臺任何事情小人都可以辦!”
“哦呵?瞧你這點出息,我是要問你老井上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還好無關殺人的事情,師爺趕緊應道:“喬父已經接到了紅花林,現在人就是小的府上安歇。”
五槐那張蒼老的面龐上最為深邃的就是那雙眼,此刻在得知師爺事情已辦妥,接下來的事就已經有了新的規劃。
他原地走了兩步,抬頭望望堂前的大楊樹,眉頭一緊悶吭了聲氣,“這樣,你順路叫喬子孝到青山亭來!”
“是的爺!”
他再回首兩手拄杖命剩下的幾名打手道:“死人處理地乾淨些,地上的血聞著腥,我不太喜歡!”
一系列的事情都在心中已安排地妥當,而那拾娃的死就如一把菸灰。
常嘆鄉里鄉親的幫派,最後卻以麻木不仁的手段收場,看似年邁的老幫主終歸是另一條道上的毒蛇。
附亭林園裡。
終日牢牢把著兩道大門,喬子孝在暗歎世道險惡的同時再無有法子逃出世故牢籠。
門口堆放著一沓又一沓的廢紙,花苑溪溝的水被墨石攪地越來越黑。
師爺到訪的時候,他正呆坐在柳樹下臨摹一本舊書法。
遠處一看那喬子孝正眉頭緊皺,師爺不忍勞擾,捏著腳步輕輕來到了偏園坐下。
過了很久之後,他焦躁地捏碎眼前寫了一半的字,忿忿丟入溪水中便長長打了一個哈欠。
待正要昏昏睡去時總感覺有些不舒服,他打亮耳朵一聽,偏園那處傳來吭哧猥瑣的笑聲。
“子孝賢弟,是我!”
那胖師爺做賊心虛,雖然是虎頭臺的師爺,可是經過上一次親眼看見過喬子孝使出的詭異拳法依舊打心眼裡害怕。
“哦?師爺,什麼風把您給吹這兒來了?”
好多天不見瘸五槐給回應,這回一來就來個大的卻讓喬子孝心裡頭衝上來不妙的感受。
那師爺一來就是滿臉的堆笑,拉著提不起氣來的音嗓說道:“哎呀賢弟吶,您看,這花也好鳥也歡,賢弟這面容越發紅潤,似是十八出頭的少年模樣了。”
“有話你就直說吧師爺。”
喬子孝冷淡回應打消了師爺想要靠近說話的意圖,他鼻子一蹙又察覺出師爺撲鼻而來的一股腥風,驟然連臉色都大變,繼而又緩和了下去,生怕那師爺為此起疑而敲不出真正原因。
“師爺,是槐爺有事想起我了?”
“喔!賢弟可真神了!這下愚兄也不討得賢弟嫌棄了,槐爺傳命在下說要叫您回去,哦不,是要請您回青山亭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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