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巡撫大人,金王有令,詔書送達時探看一番巡撫的安置與佈防是否妥當?”
信使大臣完全繞開話題,直逼況鴻飛的命根子。
遲疑半晌後,況鴻飛勸說道:“這恐怕不妥吧,管帶營和我新軍結合,軍費吃緊,洩了密的話,最近幾年江湖動盪,我這新省怕不是要被那群匪寇劫道了,我還怎麼給金王交代啊!”
“巡撫大人啊!您可真是謹慎啊,既然您是為金王著想,那便是好事,可金王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信使端起桌上的茶杯繼續說道:“巡撫大人好雅緻,冰裂酒杯可不多見,難得您還收著那麼一兩件!”
看來,鐵戰派來的信使也是和他手底下的那些部門的人一個鳥樣,平時吃慣了好的,拿慣了別人的。
況鴻飛立馬醒悟:“來人,將我議事廳那套茶具包好拿過來!”
聽到這話,信使突然變得謙和起來,漸漸與況鴻飛稱兄道弟。
他豎起個大拇指說道:“況老弟,都說你為人奸詐小氣,看來他們的話並不見得是真的!”
“哦?信使大哥能否告訴我,怎麼個話?”
況鴻飛說著又起身從書櫃後拿出一隻金佛放在了桌上。
信使看的雙眼發直,言不由衷地說著:“尤其是他那個兒子,他看不慣你,總說要遲早把你踢下臺去!”
況鴻飛奸笑著,將金佛端起來問道:“是鐵文勇?”
“對,就是他!”
“怎麼,金王宮中還沒有比我這位置亮眼的?”
“哪裡哪裡,就算世人都知道他是金王的兒子又能怎麼樣?自從做了羅桑部落的細作後,很不受人待見!”
況鴻飛點點頭,取出一支菸點上,眉頭一簇說道:“既然老哥與我有緣,看你也是個值得交的朋友,這個金佛就當我送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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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使連忙起身,雙手已貼近了況鴻飛手中的金佛,連連說道:“況兄弟,好說好說!”
“那麼老哥就是我的朋友咯?”
“對,是朋友,是朋友!”
況鴻飛大笑著將金佛交給信使,起身說道:“信使,你就不怕金王知道嗎?”
信使被財物迷亂了心智,這才驚慌起身,放下了金佛,面色恐懼。
況鴻飛又陰險地笑了笑,一手從桌上拿起金佛,一手拍了拍信使的肩膀:“只有你知我知,誰會知道?啊?老哥,你看我況鴻飛是那種人嗎?根本不是啊!”
這時信使才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賊船,況鴻飛看似熱情,處處都下滿了套。
信使頓時跪地哭叫:“要是金王知道了,我一家老小都不保了,況兄弟,你這話說得我發毛啊!”
況鴻飛臉色一沉說道:“你看你看,老哥哪裡話,既然你覺得為難。那這麼著吧,既然東西我也送你了,你也接了,我們還是朋友,但有一點就是,日後凡是鐵戰的詔書讓你送往各部時都給我擬抄一份!怎麼樣?”
信使大哭著趴在桌前,點了點頭。
況鴻飛得意地笑了笑,心中開始畫下一個藍圖。
“副司令,您笑什麼?”
“笑?哈哈,我笑我況鴻飛實在太聰明瞭!”
副官摸了摸頭。
況鴻飛臉色一變一巴掌打在臉上說道:“笨蛋,你還看不來嗎?接下來我要幹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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