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撓了撓腦袋,看向了遠處的柵欄。
玉兒尋著敬乾的目光望去,然後說道:“看那幹嘛?以後多的是,在之後城裡隨處都會見到?”
敬乾滿臉疑問。
玉兒立馬打住,又將話題轉移開來:“花兒要是再長大一點就好了!”
“為什麼?”
“那這個丫鬟都不怕它,有時候進屋老是把它弄得髒兮兮的!”
敬乾一聽,又笑了,玉兒看似千金玉體,腦瓜子卻機敏過人,真不知道她心裡對我作何感想。
與此同時,關山堡內,正義兄弟早已安排妥當。
為了能讓鐵大人看出決心,他們二人早就籌備了不少的兵力,佈置在所屬五城,只為爭取到鐵大人的支援。
而況鴻飛這邊,周讓愣是坐觀況鴻飛忙裡忙外,自個兒落個清閒,一邊哼著曲兒,一邊聽著留聲機,坐在議事廳的躺椅上,把玩著那把勃朗寧。
亭侯府臺,深夜,兩名面生的人在將軍府外吵著要見馬軍。
此時的馬軍才剛剛從訓練營回來,滿頭大汗,屁股還沒坐熱就聽侍衛來報。
於是,將上身衣物隨手一扔,就匆匆出了門。
見馬軍出來,那兩人停止了叫嚷,馬軍走到跟前訓道:“你們幹什麼的?亭侯府臺的規矩不懂嗎?”
那二人深情緊急,忙致歉說道:“馬將軍,我們是那邊來的,有點事要跟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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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軍一聽,這大半夜的,一般沒有什麼緊急情況,向來不會有人深夜造訪,使了個眼色,命手下退散,又請二人進了將軍府內的偏廳。
進門後,馬軍坐倒在椅子上,抬手一指桌上的茶具:“自己倒吧!”
那二人相互看看,從懷裡掏出一串沾有血跡的珠盤問道:“將軍可識得此物?”
見二人手中珠盤,馬軍先是一愣,忽而又想到扎西之前左臂的珠子,驚坐起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東西從哪裡得來的?”
那二人見馬軍深情恍惚,忙就地一跪,帶著哭腔說道:“牛頭山一戰,我們目睹了戰爭的慘烈,本來那些個軍閥人就少,早就想吃了那塊地。最後,那個軍閥營裡叫周讓的周副總兵逼著我家老爺子借道,悄悄領兵迂迴包抄,將扎西將軍逼上絕路。老爺子知道此事後,立即派人解圍,誰料…誰料人已經殯天了!”
扎西遇害本就讓兄弟幾人痛心不已,如今知道了仇家,馬軍頓時忿起,但又一細想:此事真假也不得知,怎麼能信!
馬軍一拍桌子,詐道:“你們二人害了我兄弟,還想嫁禍他人不成?”
那二人也是個乾脆人,提刀架在脖子上說道:“都是江湖人,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若是我二人有半句假話,當以陪葬!”
說著二人手腕一轉就要抹脖子,幸好馬軍及時阻攔,從地上扶起說道:“二位義士如此重情,方才只是試探,馬軍深感愧疚。不知你家老爺子是何人?日後屠了那天殺的周讓,自當重謝!”
那二人起身說道:“如今那個周讓早就佔山為王,就連他們的那個況總兵都只做個啞巴!”
“你是說況鴻飛?關於扎西將軍一事,他有沒有參與?”,馬軍聽到況鴻飛,立馬警覺起來。
二人嘆了口氣說道:“唉,慚愧啊,當時那個況總兵跟我老爺子說,扎西將軍這人是個難得的將才,必要留著為他所用,沒想到,事情卻到了這個地步。
馬軍千思萬想也沒想到,到這關頭,況鴻飛竟然還是個惜才的人,聯絡起當初石柱崖,這改變真的判若兩人。也難怪,都是那個姓周的起的意!他才是這場悲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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