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一講話,秦蓁蘭便認出她的身份。她沒有扶起顏如玉,而是對著瓊樺說:“瓊司儀,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丫頭,五十大板不足以教訓她。我倒是有個提議,讓她過來伺候公主,如何?”
那些小秀女一聽,身上的汗毛全都豎起。她們入宮不久,就聽聞蓁蘭公主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稍不順心,就會責罰下人。
瓊樺是受人之託,故意帶顏如玉出現在秦蓁蘭面前,自然順著秦蓁蘭的心意,將人送給秦蓁蘭。
顏如玉跟隨秦蓁蘭來到霽月殿,一進大廳,便看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服的宮女和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侍衛。
別的宮殿都有三名以上的宮女和侍衛駐守,相比之下,霽月殿倒像天上的明月那般孤寂。
“阿嵐,黃鸝,這位是新來的宮女顏如玉。”
秦嵐的追風劍半出,冰冷的劍氣縈繞在他的手臂,這般殺氣讓只懂琴棋書畫的顏如玉有些害怕。
“公主,這人來歷不明。我怕,她會是第二個翠柳。”
秦蓁蘭將藥丟給秦嵐,說:“她是宋國清的女兒,我的師妹。這包藥替我每天都熬一遍,等到陸淮笙出現在早朝時,便可停藥。”
秦嵐隔著油紙,嗅出裡面的藥材是用於治療疫症。他停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在等秦蓁蘭的一個解釋。
“陸淮越以為我患了疫症導致全身泛紅,所以我必須和陸淮笙共同進退,才能不被懷疑。”
秦嵐很快返回霽月殿,手中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苦藥。秦蓁蘭看見黑如濃墨的藥汁當然不願意喝,東躲西藏就是不願意就範。藥汁如果倒在花園中肯定會被人發現,秦嵐也捨不得強迫秦蓁蘭,只好端起碗,一口悶。
“看來真的是良藥苦口。”
秦嵐看著公主嘲諷,心中憤憤不平,大手墊在秦蓁蘭的玉頸,一託,一親芳澤。秦蓁蘭推開秦嵐,吐掉苦膽味的藥湯,說:“太醫說我身體虛弱,不適宜做運動。”
秦嵐也不忌諱,當著顏如玉的面跟秦蓁蘭耍花槍:“我怎麼記得你全程一動不動,像條鹹魚一樣。”
秦蓁蘭伸腿踢了秦嵐一下,恢復正經的模樣說:“老御醫能斷出的症,你不會沒有發現吧?”
“雙心草。原料只有蓬萊山才有,我們一般用來舒緩鬱結。少服有益,過量則會讓人喜怒無常。”
“我曾經懷疑過林素素,因為她一直想壞我和陸淮越的婚事。不過我中毒時間太長,應該不是她的傑作。”
秦嵐十分突然的抱住秦蓁蘭,瘦削的下巴抵在蓁蘭柔軟的髮髻,說:“無論是林素素還是陸家人,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顏如玉的內心卻有另一種假設,這個侍衛手持追風名劍,又熟悉蓬萊山,應該是傳說中的蓬萊山主。他放著蓬萊山不管,跑到秦國當暗衛,必然是有所圖謀。
他剛剛禍水東引,想必知道秦蓁蘭中毒的內情。置於他為何不說,想必他是在保護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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