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近,傾月突然覺得這樣說話太吃虧了,萬一這幽夜又突然發個瘋,或是想幹點什麼,她好像也抵擋不住,微微一愣,將身子往後方移了一下,輕咳了一聲,“那地圖全是假的,我想起我爹說的話了。”
“傾兒!是真的嘛?”
“嗯!我爹臨死之前就已經猜到逃不過,於是制遭了一些假地圖,分明兩份,託人送往了水月宮與江心鎮有明的飛影門,可是就是算得到真正的地圖也是徒勞,那是假的,只是我爹故意引他們前去的墓穴。”
“如此倒也好!那左相在朝中如今已是獨攬大權,朝中大部分重臣都受他控制,連皇上也不得不服軟於他。”嘆息一聲,他的表情太過於冷淡,傾月看不出任何變化。
看樣子,不會是幽夜洩密。
“幽夜你有想過有一天成為這天下之主嗎?”她很認真的問著,沒有一絲玩笑,幽夜對於傾月今天的反常感到奇怪。
“傾兒,你今天為何怪怪的?是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嗎?”他一向都覺得傾月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的問題他是知道的,不該過問便不會問。
“如果你有話,就直接的問我,你就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我永遠也不會傷害你,同樣誰傷了你,我會殺了他。”他說明了自己的意願,卻沒有說想不想成為天下之主。
“天下之主,不是想當就可以,而是百姓認可才行,如果有一天楚軒然不是一個好皇帝,我會告訴你,我絕不留情的將他殺了。”聲音沒有質疑,他的話一向都說一不二,因為她信幽夜有這個能力。
“希望你不要出賣我,如果連你都不能相信,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傾月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是那麼傷心與絕望。
發生何事了?
雖然他不清楚,但是能將她逼這樣的事情應該不多,到底是何事讓她說出剛才的話的來?
“我的行蹤左相一目瞭然,我爹是顧鏡明柳南天都知道,如果你沒有背叛我,我只能懷疑另一個人,你知道我已經徹底的愛上了他,我不相信他會如此做?”傾月激動的拉著幽夜的手臂,她不知道為什麼?
如此就輕易的肯定了幽夜不出賣自己的人,他淡泊名利,她是知道。而楚軒然卻是不知,她們兩年未見,她也不瞭解他,自從那一次說出了藏寶圖,他的條件是自己的身體,而她要的是左相的人頭。
她們在一起是一場交易,還是一場夢幻編織的夢,他將她的心慢慢摧殘,她漸漸失了原本的心。
如果你懷疑,為何不直接問他?
“你如果是為了那筆錢,我不信,可是楚軒然為了那筆錢,我卻信,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區別,我明明愛那個男人,但是那種愛容易破碎,如果一旦碎便是絕決。”喃喃失笑一聲,幽夜我該怎麼辦?
他答應讓我殺了左相,但是他卻用虛假的愛,華麗的頭銜來將我深陷其中,我如果沒有猜錯,他不盡利用了我,還利用了左相。
“帝皇最是無情人,傾兒你自己決定去留,左相的人頭,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去取。”嘆息,他此刻只有這們,別無其它的話語。
他不想看見傾兒受苦,只是他何嘗不心狠,他同樣利用了傾兒,同樣讓傾兒揭掉慕容玉兒很快掉落的面目,只是當傾兒知道那件事後,他還是否如此值得信任。
也許,楚軒然想知道寶藏也是為了百姓,身為皇帝自然也會想殺掉覬覦自己皇位的人。
傾月哭泣了一會兒,心想著自己的失態,低罵道:“死幽夜,佔我便宜。”
我冤枉啊!我剛才被你都弄亂了心神,那裡有心思想那些,傾兒天地良心,拿起她的手撫在他的心中,微微一笑,“我的心,如此平靜,我根本沒有動歪心思。”
“少來!懶得理你,我回宮了,既然他想得到寶藏,我給他便是。”她好似想明白了什麼,卻又像是要放棄些什麼?
傾月在離開煙花樓後,幽夜的臉上劃過一絲冷意,“楚軒然真的對不起你,那麼我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傾兒別怪皇兄,沒有將實情告訴你,但是如果我說了你又真的相信嗎?一切都靠你自己去查實。”
議清殿“喔喔。。晨兒,騎馬了咯。。。。”
一進門便聽見晨兒很是清澈的聲音,她微微抬眸望去,只見晨兒身下坐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先皇,這可如何使得,傾月趕緊向前抱起了晨兒。
“晨兒誰讓你坐爺爺身上的?”傾月突然兇惡的樣子讓晨兒看了害怕哭了起來,楚逸雄站在一邊,急急忙忙解釋道:“傾兒!別嚇著孩子,這是老夫自願的。”
“這怎麼能使得,你可是皇。。。。”語音停頓了下來,拉起楚逸雄到一邊說話,她可不想日後楚軒然說她沒有教養,讓先皇給晨兒當馬騎。
“反正老伯,我求你了,下一次不要再準晨兒坐你身上了,這是不敬!”很認真的說出心中的想法,到是楚逸雄笑了起來。
“傾兒!老夫陪孫兒什麼都願意,他可是我天月國的唯一皇孫。”楚逸雄的聲音令她的思緒回到了她得知自己為何可以生下楚軒然的孩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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