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管,畢竟他早就想脫離母后的管制,如此好的理由送她離開,他怎麼會錯過機會。
儘管之前,他卻確實覺得有傾月有幾分相似母后,但是那不主要原因,他在與傾月相處的時候覺得異常的快樂,好似一切都變得很美好,一切都放鬆了下來。
低著頭胡亂走著,再抬起頭看時,才發現她已經到了安靜如冷宮的清荷宮。
“這裡不就是楚子墨母妃的宮殿嗎?”身子微微一怔!緩緩邁了進去。
推開門,屋內隨處都掛著蜘蛛網,想來這裡已經有很久沒有被打掃了,傾月狐疑的望了望屋內的擺設,低嘆了一聲,“權力,讓多少人變得狂瘋,瑤妃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為了爭寵竟然與男人私通,楚子墨或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並非皇族。”
“叮,叮。。。”
什麼聲音?
傾月疑惑的豎起耳朵,卻發現沒有了,正當離開時,她又聽見了聲音,一回很清楚,這屋子內難不成有東西在響?
傾月再一次邁了進去,查詢著聲音的發出地,緩緩隨聲音來到了床榻之上,用手輕輕的敲打了一下,床板竟然有迴音?
“奇怪!”嘆息一聲,難不成下面有地道?
想到這裡,他突然起身先皇之前是假的,而真正的先皇並未找到,難不成先皇被關在床底下?這個猜測讓她嚇了一大跳,用力一頒床板,手無意的觸一個坑糟,轟了一聲音,床板緩緩開啟,底下一根繩子好像是通往下面去的,遲疑了一下,順著繩子往下而去。
“有人嘛?有人嘛?”傾月開口喊道。
坐在石床上的楚逸雄眼眸劃過一絲驚訝,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除他之外的人,這聲音是個女子,他抬眼望去,一張熟悉的面容泘在他的眼底。
激動的向著傾月喊道:“玉兒,我在這裡,玉兒,朕在這裡。”
傾月順著聲音的發出地望去,驚訝的看見一個人,滿頭散發,已經看不清到底長成啥樣,聽她喚自己玉兒,不禁後退了幾分,疑惑問道:“你是誰?為何被關在這裡?”
“玉兒,是朕。”
“玉兒?我不是玉兒,你認錯人了。”傾月嘆息一聲,朝著他走去,你等著,我馬上用劍砍斷這鐵鏈。
不是玉兒?
那臉散發的男人,口中低嘆道:“那你是誰?為何跟玉兒一模一樣?”
“老伯!你先別急,我先用劍砍斷鐵鏈救下你再說話,你小心點,我劈了。”語音落,傾月運起十足的內力,猛的朝鏈子一擊,砰的一聲,斷了。
“再砍一條就好了,你別急。”安慰著坐在石床上的男人,她心暗歎:“如果他是先皇,便是她的公公,救他自然是應該的。”
傾月將兩條鏈子砍斷,坐那裡的老伯,衣衫破爛,全身散發著惡臭,她卻不能說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問道:“老伯!別但心,我帶你離開這裡。”
楚逸雄沉默了一會,疑惑問道:“姑娘,既然不是玉兒,那你是誰?為何會知道這底下有一密道。”
見他如此心急的問著,也不好不理採人家,微笑道:“我意外發現床下有聲音,這清荷宮已經兩年沒有住人了,老伯你是何以生存下來?”
緊皺著眉頭,非常好奇的問道:“咳!這裡地溼,所以常常會生長出一些蘑菇,便可苟言殘喘到今日。”
聽你自稱朕,莫非是皇帝?
她之所以如此猜測也不無不對,畢竟這先皇一直被假皇帝冒充著,而真正的先皇肯定是被瑤妃藏了起來,或是殺了。
聽到傾月的問話!
楚逸雄卻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一個男人若無故流淚,只能說他已經到了傷心時,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眼前的老人家,應該算是夠悽慘的吧!
若真是先皇,她倒是可以理解,被一個心愛的女人關了這麼多年的痛苦。
“別怕!我不是壞人,若你真是先皇,我們還是一家人,我是宮裡的妃子,在民間得喚你一聲公公。”微微一笑,向前扶起坐在那裡的楚逸雄。
“現在是誰當了皇帝?”他急切聲音,顯然有些緊張,抓著她的手臂。
傾月有些遲疑,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淡笑道:“是,皇后所出,楚軒然是當今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