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解毒,因為她服了火蓮,她能為天月國繼承香火。
她手裡有寶藏,可以令他手握重兵國庫充盈。
她長得相太后,所以楚軒然喜歡她。
心下一緊,如此多的巧合與特別,所以楚軒然並不是不喜歡其它女人,而是隻有她一個人能為他生孩子。
他可能愛不是她的心,更多的是財與身子。
臉色一變,“那你們繼續吧!我有些不舒服去房裡休息一會。”
“天啦!這樣一男人會不會太恐怖,他用霸道強佔她,他用溫柔喚起往日的溫情,他以條件要她的身體留下自己的種。”傾月腦中閃過無數個猜忌,越想越不敢再繼續下去。
正這時,屋外傳來小葉的聲音。
“小姐!皇上來看晨兒了”傾月一聽到楚軒然來了,心便不由的慌亂了,心口陣煩悶不知如何發洩,她恨利用自己的人,而那個人為何是楚軒然,如果不是他還能有誰,如此清楚她的行蹤,他絕對是派人跟蹤著。
他為何要如此做,利用她殺掉左相,而真的正的目地是什麼?
他想得到寶藏?
難道她們真的是一場交易,她要左相人頭,而他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是她擁有的一切。
想到這些,傾月眼眸閃過一絲恐慌,“不要,她不要做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啊!。。。。。”激動的有些抓狂,她的大叫讓在屋外的楚軒然聽見,情急的揣開了門,傾月看著楚軒然緩緩向著自己走來,大叫了起來,“你,你別過來,我不想見到你。”
“傾兒,你到底怎麼了?”看著她驚恐的目光朝著自己閃躲,楚軒然心中閃過一絲狐疑,正在這時傾月做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逼向自己的頸間,有些以慌亂的說道:“都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們。”
“再不出去,我就死給你們看。。。”
傾月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楚軒然眼眸滿是疑惑,傾月怎麼了?她一向不想如此不冷靜,到底是何事激起了她,她剛才都做了什麼?
看著如此激動的傾月,微微後退出了房外,他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便絕對不會是甜的,拉著小葉站到一邊問道:“她何時變成這樣的?”
“奴婢不知道啊!”小葉嚇得雙腿發軟,她的小姐怎麼像是瘋了般趕皇上?
“奴婢這就去請御醫!”
楚軒然有些緊張的站在房間外,御醫很快趕了過來,楚軒然突然衝進了房間,將睡夢中的傾月點住了穴道。
楚軒然原來以為傾月是清醒的,沒有想到再進來之時,她竟然都睡著了。
那老太醫替傾月把了把脈,輕嘆道:“皇上,皇貴妃是憂慮過度,導致氣血混亂,心神不寧,暫時的焦慮症。”
微臣開些安神降火之藥便可,只是她不能再見到令她激動的人物與事。
低嘆一聲,“如此一來,那朕豈不是她現在最不能見之人了。”
老太醫開過方子,小葉送走了他,不一會兒,小葉提著一些安神的藥回了議清殿,此刻楚軒然正坐在床榻前,眼眸中有一絲不明的深意,他想不通眼前的女人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楚軒然慢步悠悠出了議清殿,嘴說是不明白為何傾月突然如此泊激動,但是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是在懷疑他洩了密,但是卻不願意相信,所以才會患上這焦慮之症。
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僵硬,他是皇帝自然得有些手段,他答應除掉左相,但是寶藏對於天月國來說意義非凡,他必須得到。
然而這個世上只是他的女人知道,不管她願意交出與否,他也是得想辦法將寶藏得到。
他可不認為夜王不會覬覦他的皇位,威脅他的人都得死,所以那筆寶藏是很重要的。
在楚軒然悠悠離開之後,議清殿裡傾月打翻了小葉送過去藥,冷聲將小葉趕了出去,“都給我滾。。。。”
那一夜,她悲傷的不能自已,她不能接受心愛的男人對自己是存著目地的寵愛,原來一切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她價值,不是非她不可,而是他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