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老者道:“狐老哥是對李都督沒有信心嗎?還是——”
狐姓老者道:“劉老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姓老者道:“我什麼意思狐老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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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竺見他們越說氣越大,生怕他們說出什麼不該說的,連忙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都莫生氣,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不遲!”
“來了,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朝路的遠處看去,一杆黑底白字的大旗從林邊閃出。
杜奕高聲道:“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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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閔大勝的信很快就傳到東都各家關心他的王爺手裡,便此時已經沒有人關心這個芝麻大的小官,因為鄴王爺的一份奏摺已經把整個朝廷攪了個翻天覆地,所有人都屏氣寧息,等著看下步是由誰走,會如何走,生怕一個不小心落得個家破人亡。
敬炅正扶案批閱公文,突然聽見老僕桃管家急聲道:“二少爺,齊王殿下招您快過去議事。”
敬炅抬起頭見桃管家十分驚慌,詫異道:“說是為何了嗎?”
桃管家上前小聲道:“鄴王殿下突然覲見陛下,以母疾請求歸藩——”
“什麼!”敬炅聞言立馬跳起來,抓住桃管家道:“人可走了?”
桃管家道:“一大早,鄴王殿下就入宮見陛下,以母疾請歸藩,出宮之後也沒回營,拜過太廟就出東陽城回鄴城去了,同時派人送信給齊王殿下。”
敬炅快步出屋,大叫道:“帶我馬來!桃叔快去我大哥那裡叫延壽帶人快去東陽門等我!”
“諾!”桃管家回答一聲轉身走了。
敬炅飛身上馬,加鞭往齊王府去,沒到府門就見一大隊人馬從街角轉過來,定睛一看,正是齊王的隊伍,眾多衛士圍著齊王,齊王面色陰沉。敬炅上前,滾鞍下馬,拱手道:“敬炅見過齊王殿下!”
齊王道:“啟業來的正好,同我一起回府!”
“諾!”敬炅答應一聲,上馬進入齊王家的馬隊,他沒想到新晉的中書侍郎也在,兩個人拱下手算是見過禮了。
回到齊王府,不等眾人坐定,敬炅急道:“王爺可攔下鄴王殿下了?”
齊王陰沉著臉朝崔茂揮揮手。
崔茂道:“回敬大人,王爺一收到鄴王殿下的信便快馬去追,一直到七里澗才追上,但鄴王殿下言詞懇切,沒說兩句就泣不成聲,王爺也沒辦法,只得聽憑鄴王殿下歸藩了。”
“唉!”敬炅長嘆道:“龍歸大海,如何制之!”
聽了敬炅的話,齊王陰冷地看了敬炅一眼,敬炅卻絲毫沒有發覺,齊王陰冷的目光只是那麼一閃,殿裡的大多數人還在為走了鄴王失落,沒幾個注意到齊王的表情,但這裡頭不包括崔茂,可崔茂並沒有提醒敬炅的意思,替齊王說明完情況便坐到自己的位置。
東曹掾陸伯鶴拱手道:“事已至此,敬炅大人多想無益,還是看看以殿下當如何行事才好。”
崔茂道:“王爺,陸曹掾與說是正理,鄴王殿下走了,正好留下中樞的清靜,正是王爺有大作為之時!”
齊王的眉頭舒展一些。
敬炅聽了這話,心裡焦急,忙道:“不可!若是鄴王在時,王爺還可多行已意,如今鄴王歸藩,王爺便要克己奉公才是,以免予人把柄。”
“敬大人此言不妥!”
“敬大人所主極是!”
誰也沒想到敬炅剛起了個話頭,殿中十幾位謀臣的話便被開了闡的洪水一樣湧出來。
齊王越聽臉色越沉,猛一拍桌子,眾人登時張口結舌看過去,齊王沉聲道:“好了,以後怎麼做,都回去好好想想,上個條疏,都退下吧!”
“諾!”眾人躬身退下,敬炅想再說兩句,可是齊王走的快,敬炅追過去的時候,小桂子攔住,低聲道:“敬大人留步,您也看到了,王爺被鄴王突然一擊,心情很是不好,您這時候主產什麼王爺也聽不進去,不如回去好好寫個條疏,奴才到時候把您的條疏往前放放,替您多說兩句好話也就是了。”
敬炅看著齊王已經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再往前走就是齊王的內府,自己若是闖進去,與禮不合,便轉身走了,出來門口,正迎上王洛芳。
敬炅道:“洛芳如何來人遲了?”
王洛芳道:“我本來在你大哥那裡說杏兒的事,還是你派去的桃管家說事,我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