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染白忽然感覺仙君以前從不飲酒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否則這幅模樣……在孤高禁慾的外表下,更矛盾的勾人。
“請公子和夫人互讓對方飲交杯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喜娘看著這樣一幕,嗓音愈發纏綿陰柔,笑意盈盈。
仙君執著酒杯的動作明顯停了下,背脊線條繃出冷硬的微僵。
“師尊。”染白新奇的挑了下眉,輕咳了一聲,輕聲道:“都到這一步了,還是做完吧。”
“不是師尊你說的勿輕舉妄動嗎。”少女的語氣很無辜,那雙桃花眸眼尾天生泛著紅,彷彿塗抹了胭脂般,眸色瀲灩含情,“一杯酒而已,師尊不必介意。”
她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吐出的是氣音,輕輕落在鬱塵耳邊,他一時間沒有反應,剛剛入喉的酒像是產生了某中空白而混沌的感覺,連一貫清醒的意識也有些模糊感。
魔尊見此,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主動扣著仙君的手腕,將自己手中酒抵在他的唇邊,輕描淡寫轉了一圈,喂向他,“我先喂師尊喝。”
鬱塵一瞬間的凝固,他看著那一杯清酒,對上少女目光,最終淡漠抿著薄唇,腦海中迴盪著掌門的話。
面對徒弟要多親近……
“公子。”旁邊喜娘盯著鬱塵的動作,眼神從來沒離開過一下,喚了一聲。
少女維持著那個動作,舉著酒停在半空中,剛剛喝過的酒抵在了鬱塵薄唇上。
仙君身形雅正,眉目顯得難以接近的冷淡,最終還是淡然啟唇,隱約露出的一絲齒線雪白,就著染白舉杯的動作垂眸輕抿了一口。
染白看著鬱塵清雋眉眼,勾了下唇角,輕笑著提醒他,慵懶懶的:“現在該輪到師尊餵我了呢。”
鬱塵眼眸生的鋒利凌冽,瞳色是純粹的黑,古井無波,宛若深潭般的寒涼,此刻平靜又漠然的執著交杯酒遞到染白麵前。
魔尊攥住了鬱塵的手腕,牽著他的手喂向自己,仰眸喝下鬱塵喝過的酒,雪白齒尖咬住杯沿,有意無意的是剛剛鬱塵唇線貼著的地方,探出的一截嫣紅舌尖舔過杯壁,小聲道:“這酒還挺好喝的。”
鬱塵以這樣的方式混亂喝下一杯酒,完全沒有心思去嘗究竟好不好喝,他沒回應染白的話,拿過染白手中的酒杯,將兩杯空了的酒杯放在托盤上。
喜娘臉上的笑意真實又濃郁,送上詭異又纏綿的祝福:“願公子夫人往後餘生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說完之後,她端著托盤終於離開。
偌大的婚房中只剩下了染白和鬱塵兩個人。
紅衣少女懶懶散散的直接坐在婚床上,她笑著看向鬱塵,問道:“師尊,酒什麼味?”
仙君冷冷瞥了她一眼,淡色薄唇繃出冷淡的弧度,看起來和清醒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不是一杯倒?
染白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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