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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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狐道:“江不煥身份特殊,他只是想讓江不煥死在水府村。”
“身份特殊?”陸清酒有些訝異,“他……也不是人?”
白月狐道:“是人。”
陸清酒蹙眉,不明白白月狐的意思,但白月狐卻已不打算解釋了,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陸清酒見他臉上的倦『色』,也沒好意思繼續打擾他,見碗裡的面吃得差不多了,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白月狐身邊,讓他自己休息。
朱淼淼神清氣爽的睡了一覺,起來卻看見陸清酒和江不煥都是一臉睡眠不足的模樣,驚訝道:“你們兩個怎麼都一副沒有睡覺的樣子?昨天晚上揹著我抓鬼去啦?”
陸清酒:“嘿,還真是抓鬼去了。”
朱淼淼:“……算了,我不問了,你也別說了。”她本來是不信這些的,但是自從後院那口井治好她禿頭的『毛』病後,就不得不信了。
陸清酒打了個哈欠,讓朱淼淼別去吵白月狐,讓他在院子裡休息。朱淼淼雖然奇怪,但還是很聽陸清酒的話,乖乖待在了家中。
尹尋沒一會兒也來了,和陸清酒江不煥一樣,同樣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顯然他昨天晚上也看到了發生的那一幕,完全沒能睡著。
“白月狐沒事吧?”尹尋小聲的問陸清酒。
“受了點傷。”陸清酒道,“他說自己沒事。”
“哦。”尹尋道,“昨天晚上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要出大事了呢。”
“你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嗎?”陸清酒想了想,從自己的兜裡『摸』出了那塊黑『色』的鱗片,“這是我昨天晚上撿到的。”
尹尋看見那鱗片表情扭曲了一下:“你撿起來了?”
陸清酒:“是啊。”
尹尋:“白月狐知道嗎?”
陸清酒:“……知道啊,他同意讓我留著了。”
尹尋:“……”
陸清酒:“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那麼奇怪?”
尹尋憋了半天,硬生生的憋出來了一句:“沒事。”
陸清酒狐疑道:“真的沒事?沒事你怎麼這個表情?”
“哦,我就是覺得這鱗片拿著不太合適。”尹尋小聲嘟囔,“誰知道有什麼副作用啊。”
陸清酒倒是覺得無所謂:“有副作用白月狐會和我說的,應該沒事。”
怎麼沒事啦?你知道這鱗片意味著什麼嗎?這鱗片只有他們的伴侶才能擁有啊,你就拿在手裡當收藏品了,別最後把自己給收藏了進去啊——尹尋在內心瘋狂的咆哮,但為了自己的小命沒敢把這話說出來,他害怕萬一是自己誤會了白月狐的意思,白月狐對待他可不像陸清酒,在白月狐的眼裡,他頂多算個會說話的儲備糧,完全是沒有人權可言的。
因為白月狐在院子裡休息,所以陸清酒讓這幾個人在家裡待著,別出去打擾白月狐睡覺。
朱淼淼看大家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十分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無論怎麼問卻都沒人肯說,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了,並且強烈懷疑這群人是不是揹著自己去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我們幾個大男人能做什麼啊?”被嚇了一晚上的尹尋委屈了,他還想像朱淼淼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安安穩穩的睡一晚呢。
“誰說大男人不能做什麼了。”朱淼淼一拍桌子,“現在男人可不安全,特別是江不煥這樣可愛的男孩子,出去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江不煥:“……”他總覺得離朱淼淼遠點就是保護自己了。
陸清酒道:“你們玩吧,我去做飯了。”
“三個人怎麼玩啊。”尹尋道,“不然我也來幫你吧。”
朱淼淼擼起袖子:“三個人怎麼不能玩了,來來來,我們來鬥地主!”
尹尋一頭霧水的被朱淼淼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