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出結果來,胡氏喝道:“誰主動出來交代,可免去一死!”
誰主動去承認這個,還不得被滅了全家,沒有做過的事,怎麼會承認,已經打死了三個,可是怎麼招?
沒有的事招什麼?滿府的護衛,晚間值夜的有十人,這是個護衛也在被揍之輩。
胡氏是真狠,十個護衛都被打斷腿,有的也是奄奄一息,遇上這樣的倒黴事也得受著。
沒有一個招的,胡氏的心簡直亂套。
她只有沒打鄭寶月的丫環,還有她自己的親信丫環,其餘的丫環都被揍的屁~股開花。
這些個下人被打的幾乎都癱瘓爬不起來,熊嬤嬤一看這樣下去不行,都趴下誰來幹活兒,急忙勸阻:“夫人不能再打了,明天侯府怎麼支撐,奴婢看事情很蹊蹺,還是等侯爺回來再商量怎麼辦吧,這樣下去也沒有結果,也許真不是他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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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聽著嚎叫都太膩了,沒有結果她也是覺得蹊蹺。
午餐都沒有吃:“嬤嬤準備飯菜吧,寶月還沒有吃午飯呢吧?”
“可不是把寶月都忘了,快快回去看看寶月怎麼樣?”胡氏呼喝半天已經累死了。
被熊嬤嬤攙扶往鄭寶月的院子奔去,看看鄭寶月正睡的昏昏沉沉,滿臉的虛汗。
額頭像著了火。
這都是藺簫弄的假象,胡氏嚇得不輕,趕緊找御醫。
御醫看過說鄭寶月需要好好地調養。
開了個退燒藥,熊嬤嬤吩咐這個吩咐那個忙亂了一陣,胡氏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藺簫裝暈午飯沒有吃,她會去系統吃東西。
能餓著她嗎?
鄭長河和很晚才回府,喝得醉醺醺的,這個老傢伙去喝花酒了,胡氏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也沒轍男人。
鄭長河本來就是一個不務正的,現在掌控了侯府大權,就小人得志,威風極了,三九二八的喝花酒。
錢太大了就盯上秦樓楚館,惦記那些小倌花魁,性取向還是多多益善。
前幾天就抬進一個清倌,才幾天就又去盯著新來的花魁。
回來的時候都後半夜寅時了,胡氏是睡不著的,鄭長河回來胡氏立即得到了訊息。
熊嬤嬤陪著胡氏去了鄭長河的書房,見鄭長河死豬一樣,滿臉滿頸的紅印,酒氣熏天,放著臭氣。
胡氏就是一陣嘔,看著吐了半盆的鄭長河,她也吐了。兩人的汙穢,燻死人。
鄭長河醉的像死人,胡氏一看也沒有說事的機會,趕緊躲汙穢之地。
熊嬤嬤指揮丫環收拾糞局清洗地面,薰香去臭氣。
第二天,鄭長河晌午才起來,還是胡氏喊起來的,府裡出了這樣大的事,他卻去喝花酒,睡得像個死豬。
胡氏審問不出什麼,已經氣得翻了一百遍白眼兒。
可把鄭長河鼓搗醒了,鄭長河還在撒癔症:“喊我幹什麼,我頭疼死了!”
胡氏那麼狠毒,跟鄭長河卻不狠,全仗鄭長河為她謀劃富貴,古代的女人多狠,也不敢對男人狠,女人不能支撐家業,還得指望男人。
胡氏再狠也沒有鄭長河狠,鄭長河現在成了侯爺謀奪了萬貫家財。
腰桿子硬著呢,以前還有點怵胡氏,現在他高高在上了可比以前威風多了。
聽了胡氏的情況,鄭長河不由大怒:“你這個~賤~女人是怎麼管家的,以前的侯府什麼時候失過竊?讓你管家就出了這樣的事!要你這個女人有什麼用?”
鄭長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上胡氏就開打,抓住胡氏的頭髮,往下采,揪掉了幾撮頭髮,頭皮都掉了幾塊,鮮血淋漓。
鄭長河也是一個練武的,力氣很大而且也是心狠手辣,聽說自己好容易謀劃來的財寶金錢一夜就不翼而飛,簡直就是邪門兒,還沒有竊賊的痕跡,好像是監守自盜的狀況。
打了半天沒有一個招認的,難道他們是鄭長林的人,暗暗的算計了他。不可能,這些人都是胡氏和自己選的,幾乎都是親信。
這簡直是鬧鬼了!
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