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河和胡氏卻不那麼想,他的人刺殺了鄭長林,這是七王爺求他辦的事,是七王爺欠他的人情,七王爺應該幫他謀取利益,這也是七王爺對他的回報。
沒有利益誰為別人幹事?
是七王爺要拿下鄭長林,他給他做了棋子,他不欠七王爺什麼,七王爺為他謀取財富謀取爵位是應該給他的。
鄭長河已經明白臧師爺的來意,這是在拿世襲爵位控制他。
他是不捨那些皇帝的賞賜,那是多少財富,就這麼輕易交出去?她豈不是冤大頭。
七王爺想的是真好,利用了他,在盤剝他,這些賞賜不是鄭長林的死,也不是可能有的,都是自己掙來的,卻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有沒有天理?
鄭長河憤憤,七王爺有什麼了不起,自己想幹的事,還要別人替他幹,他有本事怎麼不去自己幹?
鄭長河絕對裝傻,七王爺敢殺他一個侯爺嗎,他連鄭長林都沒有敢殺,還是利用了自己的人,他有什麼膽量?
還能把他抄家滅門怎麼地?那個殺鄭長林的人已經被自己殺了。
死無對證,他有什麼證據?他也不敢揭穿自己,他心虛,他有虧心事,敢放到明面上講嗎?
臧師爺看鄭長河裝傻裝得真像,不由的氣惱憋胸膛。
這個奸人正像王爺說的見利忘義,沒有一點會感恩,殺無赦!就應該給他用上。
臧師爺再也無語,起身告辭:“鄭侯爺,等著聽王爺的好訊息吧。”臧師爺臨走說道:“王爺最關心侯爺了。”
鄭長河摸不準臧師爺的脈門,腦子忽悠了一下:什麼意思?
送出臧師爺,鄭長河坦然的一笑:“那就多謝臧師爺和七王爺,七王爺的大恩大德在下會結草銜還。”
臧師爺暗暗的冷笑,你不死你會銜還嗎?
臧師爺再也沒有說什麼,悠然而去。
藺簫已經聽明白,七王爺這是要估他的家,趁著七王爺還沒有下手,自己趕緊下手吧,一夜之間,安定侯府被洗劫一空。
全都進了藺簫的系統。
連賬房的銀子都被搬空了。
早晨,府裡的採買去賬房支銀子,賬房就發現空空如也,沒有撬鎖的痕跡,沒有雜亂的腳印。
沒有被盜的跡象,胡氏得到賬房的回報,不由大怒。
“這是監守自盜!”是看不起她們夫妻,賬房膽敢這樣搞事。
胡氏大怒,慌忙去了賬房,審問賬房管事,管錢的,找不到錢,胡氏指定是賬房管錢的貪汙了。
胡氏喝令一聲:“拉下去狠狠地打,打到招了為止!”
護衛掌刑,板子先打了管錢的人,一個一個的連著打,賬房的四個人全被打了皮開肉綻,沒有一個招認,招認管用嗎?拿不出錢來。
打了半天,沒有一點兒著落,這個時候胡氏的大丫環急匆匆的來報,在胡氏耳邊急速的說。
胡氏呼的站起,差點暈過去:“什麼!?”
胡氏尖叫,頭暈目眩,踉蹌一下兒,險些栽倒,大丫環匆忙的扶住她:“夫人莫慌,”
胡氏劈頭蓋腦的對上大丫環一巴掌,正打在丫環的後腦勺上,丫環一個踉蹌,差點暈死。
強站穩了腳步,滿含委屈。
夫人為什麼打她?也不是她弄丟的東西,眼淚汪汪被胡氏看見一眼,胡氏上前又是狠狠地一擊,胡氏的力氣可是不小,專往致命的地方下手,又是打上了後腦,大丫環天旋地轉,就倒了下去。
胡氏沒有理她,忙將各個院子彈人聚來,就設了一個公堂,審問這些丫環僕婦護衛和全府的下人。
整個院子二三百人,各個戰戰兢兢都想找地縫往裡鑽。
胡氏下令先從外院的家奴打起,幾十護衛,全都成了行刑的。
兩人打一個,滿院子設了十幾個條凳,人趴到上邊,下身光溜溜的,一群丫環婆子聽著陣陣的嚎叫,個個心驚肉跳。
胡氏在殺雞儆猴,就是給他們看的,不老實的交代都是死路一條!
胡氏就是不讓奴才們看到希望,不讓他們有僥倖,除了護衛之外還有黑夜打更的,這一群男人都被打了皮開肉綻,可是一無所獲。
胡氏氣得抓狂,還不能把這些人全部殺死,剩下一個她都會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