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河氣瘋了往死裡打胡氏,他不怕胡氏死,只怕找不到自己的寶貝。
熊嬤嬤來勸,讓鄭長河一腳踹出去三丈,熊嬤嬤真是狗熊一個,胖墩墩的分量夠足,摔的也夠坐實。
“嗷!”的一聲叫,摔出一地屎。哏一聲斷了氣,熊嬤嬤的腸子摔斷了。
鄭長河猶不解氣,胡氏的大丫環一靠近就被他踹出四丈餘,腦瓜朝下栽進腔子裡。
這倆最壞的都沒有好下場,橫死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倆人壞道兒最多,成天想飛黃騰達,奴才不安分慫恿主子為非作歹,就是為了自己得利,千方百計的算計恨不得一時飛上枝頭變鳳凰,越是奴才越瘋狂,想擺脫奴才的身份,就晝思夜想做上主子。
最次的主子飛黃騰達,奴才也要宰相家奴七品官。
所以奴才都要主子闊,奴才也可以變主子。
摔死了倆,鄭長河的氣才洩了點兒,胡氏也被打得半死。
鄭長河還要再打,臧師爺來了要見鄭長河,鄭長河才住手。
臧師爺昨天就來了,今天怎麼又來了?不由得鄭長河多疑,昨天臧師爺的話他是明白的,七王爺惦記上了他的御賜寶貝。
他不由心裡一騰:難道是七王爺算計了他,這件事特別的古怪,得多高的手才能不露痕跡的盜走那麼多寶物,那麼多財產是那麼容易盜的嗎?
七王爺這個謀大事者,能簡單嗎?
七王爺可沒少蒐羅能人,盜賊嘛,一定有高手,七王爺養兵的經費是哪裡來的?七王爺養了多少門客,能少了銀子嗎?
鄭長河到客廳見臧師爺,臧師爺見鄭長河的臉色像死人一樣難看,灰敗無光,血灌瞳仁,眼露殺機,鄭長河長得本來就相貌兇惡,再這樣刺激瘋狂,就像狼眼一樣兇殘的暴露在外。
見人就要吞下去架子,臧師爺這樣奸猾的老狐狸,陰謀詭計多端的,害人無數的惡人,見了鄭長林的凶神惡煞也是激凌凌連續一個一個的冷顫,渾身冰寒,滿心的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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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長河原來這樣兇!臧師爺滿腦子的嘀咕,被鄭長河盯得透心涼。
臧師爺好一陣子發愣,一眼一眼的看鄭長河,鄭長河一句話不說。
壓著怒氣不能發,他是懼怕七王爺,想說七王爺乾的他也沒有證據。
只有忍忍忍!不敢指責,就是這樣的狀況才讓人憋氣,有理說不出去。
看到臧師爺目瞪口呆的樣子,因為臧師爺感覺到了他的怒氣,臧師爺心虛不知道怎麼變應了。
二人就這樣沉默。
雖然鄭長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可是他也不敢問臧師爺是否七王爺把我都家產截胡了?
嚇死他也不敢這樣問,這樣才叫憋屈呢。好容易謀奪了鄭長林的一切,就憑空飛了,皇帝還能再賞賜他嗎?那是不可能的。
家底都沒了,到哪裡去弄錢,攢了幾十年的,還有鄭長林的存貨,一切都沒了,只剩一個空殼子,一個自己死了就不能襲爵的安定侯,現在成了要飯的。
要飯都找不到門。
還是臧師爺板不住了,問出了疑問:“鄭侯爺,你的臉色這樣難看,這是怎麼了?”
鄭長河心裡冷笑,問他怎麼了,不如問你自己,我怎麼了,你不知道嗎?在裝什麼傻,真是會裝,演戲吧!
不回答還不行:“臧師爺,難道你沒有聽到風聲,我侯府一夜被盜空了。”
臧師爺的心激凌凌一抖:“一夜丟盡?真的假的?”臧師爺馬上變色,這人太狡猾了吧?
想搪塞王爺?想根毛不拔?想糊弄死王爺?那麼大的利益就想獨吞?
鄭長河看臧師爺表現得是假象,裝不信,裝不知道。
這人太狡猾,戲演的太精彩,這樣心狠手辣,卸磨殺驢,他們這是要他的命呢,不想讓他活的順溜,他是會報復的,暗算人誰不會?
真是欺人太甚,想把他滅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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