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的第二頓早餐充滿了民族特『色』,呼市二大早點全部上桌,蒸籠裡的稍麥、飄著紅油的羊雜碎。客人陸續入席就餐,不少人偏愛稍麥。自助取餐點的蒸籠頻頻見空。
小悅洋興奮的提前跑到餐廳,拋開老爸不管,抱著盤子點著早餐。“阿姨,請問稍麥在哪裡?”服務員領著孩子來到餐桌前。“哇噢,這就是稍麥啊?”悅洋夾了幾個稍麥後,回到老爸身邊。“老爸,看,這就是稍麥,是劉三做的。”
“嗯,想了一晚上了,這下見到就好好吃吧!”悅洋抓起筷子,夾起稍麥就咬上一口,剛出鍋的稍麥,油湯滿溢,順著缺口噴到下巴上,燙的悅洋一哆嗦。
紅姐拉著行李箱,落落大方地也來到餐廳。今天,她換上一身雪清『色』輕紗連衣裙,飄逸的裙襬輕盈地跳著舞。紅姐就像女神一樣來到餐廳,端莊地環視四周。和幾個關係好的團友點了點頭。找地方坐下後,把行李安頓同桌的人看好,起身去取餐。早餐一杯牛『奶』,是紅姐的習慣,水果也是必須的,一顆雞蛋,只吃清不吃黃兒,一塊小饅頭,一碗小米粥,一碟鹹菜。
餐廳里人影閃動。二三個旅遊團的人都陸續前來用餐。紅姐一邊和同桌的團友閒聊,一邊偶爾環顧四周,找尋著陸川和白麗麗的身影。不一會。兩個人從大堂走了過來。陸川不停地找著自己的客人,收集房卡。白麗麗和客人們打過招呼後,取了些早點,坐到私陪桌上準備用餐。
“白導!來這裡坐吧”紅姐主動伸手示意白麗麗過去。
白麗麗見私陪桌上全是男的,陸川一時半會也坐不來。本就不想過去的她,見到紅姐招手,很樂意地湊了過去。
“紅姐早!王姐也早!”
“陸導呢?”紅姐問。
“他啊,剛去看車,現在收房卡呢。”
紅姐趁傍人不注意的時候,小聲問白麗麗:“唉,昨晚怎麼樣?”
白麗麗一愣。今天早上她和陸川兩個人很早就出門了,還特意看了一下,似乎並沒有被人看到。被紅姐這麼一問,白麗麗心想難道她知道陸川昨晚在我那兒沒走麼?
“紅姐,沒得事情啊!”
紅姐輕輕拍了拍白麗麗大腿說:“真的沒事啊?”
白麗麗謹慎地搖了搖頭。
紅姐指了指自己的眼袋,又示意白麗麗。白麗麗這下才意識到自己昨晚曾經哭過,是不是眼睛腫起來被看到了?於是,她悄悄從包裡取出粉餅盒開啟對鏡一看,可不是,即使早上一再補妝,微腫的眼袋還是出賣了她。
白麗麗又在臉上拍了些粉。
取餐的人多了起來。團裡的一位客人剛準備去端一碗小米粥。不料粥已經打完了。但正好服務員又送來一桶。於是他站在一邊等著打新粥。服務員重新放好粥盆後,頭也沒回就向後撤著準備離開。可這位客人正巧站在她身後,也沒看清這服務員的動向,結果,手裡端的取餐盆被服務員的後背撞了個正著。而盆裡的一碗剛打的『奶』茶飛濺到一旁的另一位客人褲腿上。
那服務員吃驚地回頭一看,卻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稍微一愣,就迅速離開了。現場留下了這兩位客人,可他們卻不是一個團裡的人。被撞的那位,是陸川團裡。被濺一褲腿『奶』茶的,則是另一個上海團的客人。
由於服務員的消失,使得現場氣氛著實尷尬。褲腿上被濺了『奶』花的那位客人,看樣子是講究的一個人,衣著得體,彰顯品位,那褲子從面料到做工都顯得很高檔。而被撞的這位客人雖然對人家一褲子被撒『奶』茶的結果很尷尬。卻不做任何道歉,只是站在原地一味地惋惜。這樣,上海的客人等著道歉,而陸川的客人卻壓根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多鐘,誰也沒動窩。上海客人的眼神越來越氣憤。兩個人對視的眼神從相互容忍到,互不相容。
不一陣,雙方開始因道不道歉的問題,開始了爭吵。上海客人心疼好褲子被弄髒,又氣憤弄髒自己褲子的人堅持不道歉,侵犯了他的尊嚴,所以執意要求陸川的客人當場道歉。而陸川的客人,雖然覺得把人家褲子弄髒確實不好意思,但卻不認為應該由他來賠禮道歉。該說對不起的,得是那個溜走的服務員。
爭執的聲音越吵越大,陸川的客人索『性』把餐盤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摔,擼起袖子準備要和上海客人大吵似的。整個餐廳的人都抬起頭看著他倆。
上海客人:“你這個同志,怎麼這個樣子地啊?弄髒我褲子的人是你,你不道歉還要動手啊?你講不講道理啊?”
陸川的客人:“唉,不講道理的是你哎,你知不知道?你褲子被弄髒了是不假,問題那不是我把水灑到你腿上的吧?我在這裡站得好好的被人一撞,我還差點被燙著撒!”
上海客人:“你這個同志不要推卸責任好不啦?明明水是從你手裡的盤子中灑出來的,怎麼能說是別人的錯呢?我要你道個歉,難道不對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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