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的,撕扯著面板。
她走到梳妝檯前,扯了張溼巾將臉龐擦拭了一遍。拿起梳妝檯上的化妝品,朝臉上塗抹脂粉。沒一會兒,就給自己上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她又在衣櫃裡,挑了條紅色的波點長裙。換好裝,在鏡子面前一照,倒有八九十年代港風的意味。
傳來敲門聲。
“進來。”
拉娃畢恭畢敬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很大的盒子。
菱依然吹了吹指甲,翹起二郎腿。
刻薄地問:“什麼事?”
拉娃面不改色,用蹩腳的中文說:“這是陸先生給您的。”
“開啟,我看看。”
盒子裡裝著一件婚紗,菱依然仔細一看。就是當初那一條。
“放這吧!出去。”
她鞠躬後退。
緊接著,陸至恆就走了進來。
西裝外套一脫,扔到了沙發上。
他看到容光煥發的菱依然,嘴角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什麼意思?”菱依然抬起頭,瞥了他一眼。
“你不認得這件婚紗嗎?”
菱依然伸出手,指腹在婚紗上輕輕地擦拭而過。
“怎麼會不認識。我可是差點穿著它嫁給了你。”
“後天就是我們的婚禮,我要你穿著它嫁給我。做我的新娘。”
“可以。不過我不想一輩子都住在這個孤島上。”
“我們結婚後,我一定帶你離開這個孤島。”
她的應許讓他很高興。
“還有,你也不準再限制我在島上的自由。”
“我答應你。”
他對她胸有成竹,他只要她的許諾,已經不關心為什麼原因許諾了。
就像他愛她,囚她。不在意她是否愛她。沒有得到她的心,他就要她的人。她的心終究在她的血肉裡。
也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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