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他去哪裡?”
“回去治傷啊!如果把他扔在這裡,怕在熬不過今天。”
菱依然像落進了冰窖裡。
她明白,她能出來就是陸至恆的一個圈套。陸至恆帶安久回去,目的是她。
她的目光透過窗戶直直地看向前面安久所在的船。即便看不到他。
淚水模糊了雙眼,霧濛濛的。鼻尖難受,喉嚨難受。心更難受。
陽光灑在了她的身上,她依然覺得好冷。
“我不希望看到你哭。”
菱依然抬手將眼淚擦乾。
撥出了長長的氣流,撲在了玻璃窗上。
“陸至恆,你最好讓安久沒有事。不然我絕不活著。”
陸至恆手穿梭在她的腰際間,拉她進自己的懷裡。
細吻落在她的髮絲上。
“那我也告訴你,你不好。他會比你痛苦十倍。”
前面的船要比他們這艘船行駛的速度快很多。菱依然和陸至恆下船的時候已經沒有看到那艘船的蹤影。
菱依然質問:“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就在這個小島上,醫生已經過去了。”他擁著她往別墅走。
“我想去看看他。”
陸至恆腳下的步子驟然停下。溫柔的臉也拉了下來。
“依然我的大度和耐心是有底線的。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在我面前關心其他的男人。”
菱依然楚楚可憐的凝視著他。
眼淚充斥在眼眶裡面,隨時都有落下來的可能。
“我就想看他一眼。”
“現在醫生在給他手術。他醒了,我們就去看他。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也不想醫治他了。走,回去吃早飯。”
他的臉又換成了柔色。
菱依然任他擁著,全身虛脫了般。
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疼。
菱依然喝了一碗粥就回到了房間裡。那天出去的時候,除了這棟大別墅,離這棟別墅不遠的後方還有一棟二樓的小洋房。安久一定在裡面。
安久和羅永錄一起來的t國。他沒和安久一起來接她是對的。羅永錄聯絡不上安久,大致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目前她基本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官方營救。她要穩住陸至恆,不能再激怒他。
大風已經風乾了臉上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