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天氣上好。
從昨天回來後,菱依然就沒有出過別墅。
她沒有主動打聽安久的訊息,陸至恆更是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
吃過午飯,菱依然主動問了句:“安久醒了嗎?”
她的語氣很淡,淡得聽不出裡面的情緒。
“醒了。我答應了你他醒後就帶你去看他,現在我們就去。”
菱依然抬頭神色靜淡地瞅了他一眼,嘴角向後拉伸。
“走吧!”
陸至恆牽著她的手,往門外走。
的卻如她所料,安久就被他關在了別墅後面的小洋房裡。心思縝密的陸至恆為了防止安久逃跑,還特意打製了一個牢房。
牢籠裡就只有一張床。
安久站立著對著窗戶,聽到開門的聲音,依舊站立在原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在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菱依然有種要衝過去抱住他的衝動。她放慢了步子以此來壓抑住那種衝動。
她知道。她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需要偽裝。用表面的平靜去安陸至恆的心。
陸至恆突然摟緊了她的臂膀,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離安久很近的地方。
眼裡的光頗為得意。
“腿剛取了子彈,還是回床上躺著比較好。”
“陸至恆,我勸你把我和依然送回國。不然後果自負。”
安久側頭,冷凝的目光閃過陸至恆的臉。直到落到菱依然的身上,菱依然嘴唇微張,細眉擰緊。
“不愧是名優秀的刑警,這個時候說話都攻氣十足啊!不過,你不覺得自己是天真嗎?”
他的臉湊近了菱依然的臉,閉眼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安久頸部的青筋活靈活現。但他依舊站立在原地,沒有抓狂。
沒有暴動地用手腳去對抗這個冰涼的鐵牢。
這樣的他。讓陸至恆很不開心。
“還告訴你一件事,明天依然就要嫁給我了。你放心我會把你請到我們的婚禮現場,讓你親眼看著我們結婚。你說呢!依然。”
菱依然微垂下了視線,躲開了安久的眸光。
“隨便你。我想回去了。”
她抬眸就對上了安久的目光。她並沒有多的眷戀,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出了房間。她出了房間,眼角的淚就不受控的流了下來,她大口撥出了一口氣,用力擦乾臉上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