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久發訊息讓她在家裡休息一日,菱依然還是早早地爬起床,如往常一樣去上班。昨晚好好的睡了一覺,她的狀態特別的好。腳下踩著小步子,嘴裡哼著小曲子,心情不亦樂乎。
見菱依然走進來,一直在辦公室張望的宋曉慧連忙跑過去抱住她。
“唉呀!依然你沒事就好,真的對不起。”
“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菱依然衝她笑了笑,輕輕揉了宋曉慧的短髮。
宋曉慧嘟著嘴,問:“真的不怪我?”
“真的。”
菱依然俏皮地挑了挑眉頭,把挎包取下來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到飲水機前去接了杯溫水。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安隊找到你的,你是沒看到他霸氣的一腳踢飛了床板。好像是他們昨天在金店確定了兇手。你怎麼又倒回去了?你怎麼發現那個裁縫有嫌疑的?”
“後面我又仔細疏離了一下,發現了一些漏洞。我們一直都沒公佈過死者的姓名,當初我們在附近調查走訪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而昨天上午我們跟她聊天的時候,我無意說出了死者胡丹的名字。她連問都不問一下,就直接接我的話了。”
“厲害!不過以後你得小心一點了。”
“ok!”
菱依然笑著,比了個手勢。
羅永錄拿著口供記錄本走進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
“怎麼了?”宋曉慧問。
“還不是王青鳳,不管我們怎麼問,她就是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家幾口人?”
“怎麼了?”
“一個人殺人是一定需要動機的,如果她本人和死者胡丹沒有什麼交集的話,那麼就是她的家人和胡丹有過交集。”
“她還有個兒子。我們已經聯絡他兒子了,應該很快會來警局。”
安久輕步走了過來,目光帶著目的性地在菱依然的臉上晃動著。菱依然有些怯意,微微低著頭,帶動著睫毛顫動了幾下。
宋曉慧拉著羅永錄走得遠遠的,小聲地竊竊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什麼?”
“感覺要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呀?”
宋曉慧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瞥了羅永錄一眼。
“你瞎呀!你沒有感覺到過安隊和依然之間那種濃濃的曖昧氣息嗎?還有昨天那個擁抱,唉呀!我當時真是一陣心驚肉跳啊!”
羅永錄看了幾眼周圍,連握住宋曉慧的嘴巴。
“你幹嘛!放開我。”
“你想些什麼!人家依然馬上要結婚了。還有,安隊和依然是小學同學,抱在一起怎麼了。”
宋曉慧偏了偏頭。
“也是。”
安久走近了菱依然一步,隔著若遠若近的距離。
“還好嗎?”
“我沒事,昨天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