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打橫將菱依然抱起,大步走出了房間。
菱依然緊靠在他溫熱的胸膛上,一直凝望著他堅毅的臉龐,內心深處安穩而又舒適。
她忽然之間有種錯覺。她和他已經認識很久了。
安久輕輕地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
前方車燈閃過,安久伸出手臂替她擋住了刺眼的白光。
陸至恆開啟車門,顧不上關車門,用力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抱住了菱依然。
“依然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菱依然微微咳嗽著,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安久臉上。他的臉上除了冰冷還多了一份慍色。
“姐你沒事就好。”
陸至恆打橫將菱依然抱下了安久的車。
“我沒事。”
菱依然扯了下嘴角。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回看。
“我先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送我回家吧!我好餓,想吃飯了。”
“好。”
白色的蘭博基尼像騰飛而起的龍,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她滴落在他手上的淚水還未乾,他一指附上,恨不得將那滴淚水揉進自己的血肉裡。
菱依然前腳剛到家裡,菱父和菱母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菱母擦著臉上的淚水,抱緊了自己的女兒。
“依然,你嚇死我和你爸了。”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你都這樣了還沒事呀!我和你爸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看著母親臉上決堤的淚水,菱依然鼻尖酸澀的難受,眼裡的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媽你不要這樣子嘛!害得我也流淚了。我現在好餓呀!”
“媽媽去做。”
菱母放開自己的女兒,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清淚。
“明天就去把工作給我辭了。”
“媽你怎麼這樣。”
“你媽媽說得對,你真的不適合做這份工作。”菱父耐心地勸導著。
“爸,你怎麼也不支援我了。”
“什麼不支援你,現在沒有人會支援你,再支援你,我的心臟會徹底受不了。”
菱依然委屈巴巴地用眼神祈求著菱依岱和陸至恆。
陸至恆柔聲道:“依然,我覺得叔叔阿姨說得對。我們都很擔心你。”
“唉呀!媽,我不想辭職。”
菱依然抱著菱母的臂膀,撒起嬌。
“不想辭職也行。離開你們那個刑警隊,去申請個文秘工作。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媽。”
“你說什麼也沒用,要麼離開警局,要麼做文職工作。你自己選擇。”
“媽……”
“先不說其他的,你今天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