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緊了牙,爬起來。
“安久。”
眼淚痕跡仍舊張揚在臉蛋上,帶著些髮絲。她的嘴唇微起,一股陰風迫不及待地往她喉嚨裡鑽,一陣刺痛。
“姐,你怎麼了?”
菱依然低著頭,用力擦拭盡了臉上的難堪。
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沒事。”
菱依岱走進客廳,仍舊擔憂地望著她。
“姐,你到底怎麼了?是陸至恆欺負你了?”
“沒有。”
“那你到底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菱依岱走到她的面前,拿著乾淨的紙巾替她擦拭著眼角沒有擦乾的殘淚。
“真的沒事?”
“你有沒有事,我怎麼會不知道?”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菱依然衝他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給你帶了冬菜燉鱈魚,你最愛吃的。”
“我去拿碗,陪我一起吃。”
“好。”
菱依岱從小區出來,看見了一輛熟悉的轎車。他徑直走了過去。
“久哥。”
安久從車裡出來,手上拿著一根剛點的香菸。
菱依岱死死地盯著他,眼眸裡的怒火燒得正盛。
“我就知道是你。”
安久吐出了長長的煙霧,沒有說話。
“三年前你選擇讓她死,現在還要讓她哭。她到底欠你什麼了?你是不是跟我姐說了什麼?”
菱依岱扯住了安久的衣服,憤怒囂張地對視他。
“我什麼都沒有說,也不會說。”
菱依岱手上的力量才軟了下來,收回手靠在了車子上。
“你還愛她是嗎?”
“你覺得呢!”
安久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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