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安久抬眸,陸至恆已經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著了。
“有事?”
陸至恆冷笑道:“你一天拉著依然去出差,到底想幹什麼?”
安居不以為意地撇撇嘴。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你有什麼資格跟說我剛才那些話。”
“我沒有資格!依然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妻子了。而你註定得不到她。”
“是嗎?”
安久扯了扯嘴角。
走到沙發邊,在陸至恆的對面坐下。
“你不用笑。你不敢告訴她真相的,你不敢。”
陸至恆低聲說,眼神還頗為輕蔑。
“不要老是提醒我什麼不敢。你敢嗎?你敢嗎?你為什麼不動腦子想想,我為什麼要告訴她真相,我們可以重頭開始。”安久自信地提高了嗓門。
陸至恆的目光變得暗淡複雜。
直到門外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安久打望了陸至恆一眼。
輕聲道:“進來。”
菱依然手裡拿著一沓資料。看到陸至恆時,驚呆了,當然更多的是擔憂。
“安隊,這是這個案子整理出來的資料。”
安久起身,走到菱依然的面前,拿起資料悠閒地翻閱了起來。
陸至恆走到了菱依然的身旁,拉著她的手。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過來接你。不小心找錯了地方,就和你們的安隊長聊上天了。”
“陸醫生,現在我們有案情要討論,麻煩迴避。”
安久冷不丁地說。
菱依然溫柔地說:“你去車子裡等我,我很快下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至恆笑著輕輕颳了刮菱依然的鼻樑。
收回手,踏著步子走出了辦公室。
菱依然把剩下的資料一股腦放在了安久的辦公桌上,雙手插在腰間。
“你們剛剛在談什麼?”
“沒什麼,就隨便聊聊,你以為我們會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