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挑了挑右眉,一隻手拉過菱依然的手臂,雙手圈住了她的腰肢。
“你幹嘛!”
菱依然張望著那扇緊閉的玻璃門,生怕有人從外面開啟。
溫熱的氣體在菱依然的脖頸裡打著圈,一陣酥麻。
“放心,那天晚上的事我沒有說。”
他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說,嘴角上揚。
菱依然掙扎了幾下,無果。
“安久,你想幹嘛!”
“我就喜歡你這麼叫我。”
“神經病。”
菱依然壓低了聲音,帶著無可奈何的語調。
“安久,你到底想幹嘛?”
“想要你。”
安久貼著她的後背,拉著他靠近自己。
菱依然緊握成拳頭的手鬆了一下。
“那我很認真的告訴你。絕不可能,我要的是陸至恆。”
“你不愛他。”
“我也不愛你。”
菱依然決斷地說。
“你轉過頭來,看著我。”
菱依然轉過頭去,碰撞上安久凜冽卻略帶悲情的目光。
像一把刀子,從她的眼睛裡滑過。
澀澀的疼。
“你給我聽清楚了。做夢。”
菱依然手臂用力捅了一下他的腹部,一個翻身,從安久的束縛中逐漸解脫出來。她右腳向他的手腕肘側踢而去,他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腳腕。
“忘了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五段。”
他鬆開手。
菱依然收回腿。
另一隻腿發起了進攻,安久躲閃開,兩個人倒在了沙發上。
“下回教你幾招。”
“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