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
安久望了一眼他的手,凜冽的目光打量著他的面部。
他憨厚地笑道:“這個是砍豬骨頭的時候不小心砍掉了一塊肉。警察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最近見過張開平嗎?”
他立馬收起臉上淡淡的笑意,重重的吸了一口煙,腳反覆碾壓著掉落的菸灰。
“沒有。”
“那你還記得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嗎?”
他低著頭,仔細回憶道:“大概十幾天前吧!還是在鎮上。”
“最近幾天你和你妻子都不在家嗎?”
“嗯。這幾天我上鎮上賣豬肉去了。我妻子回了孃家。”
“你妻子什麼時候回的孃家?”
菱依然問道。
“嗯!好像是十一號的早上,我送她坐的大巴車。”
“你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那天是鎮上趕集的日子。”
菱依然如夢初醒般瞥了一眼安久,安久的眼裡倒看不出來有多大的波瀾起伏。
“她出什麼事了嗎?”
“你放心,她沒事。張開平死了,你知道嗎?”
“什麼?”
不知是過於驚訝,還是竊喜。他隱隱約約地勾了勾嘴角,猛吸了一口煙。
“怎麼死的?”
他緊迫地追問著,急切的眼光落在了安久的身上。
“你不知道嗎?”
羅永錄問道。
“我不知道呀!你們是懷疑我。”
安久扯出了一絲微笑。
“張先生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是懷疑你。現在張開平被殺了,我們只是在調查跟他有關係的人。”
“我跟他沒什麼關係。”他話語變得強硬。
“那好,請你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宋曉慧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