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徹從外辦事回來看到安柯盯著手中被捏得皺巴巴的信問了句,見他沒反應當即伸手便奪了過來,看到那封面之時神情一滯,將信還給了安柯。
“這幾日的騷動便是因為這個?少主可有知曉?”
“你又是怎知的,你不是剛回來嗎?”
“呵,你莫不是覺得我什麼都不管便覺得我什麼都不知曉的傻子?”
“你覺得自己傻?”
安徹氣得伸手就朝他一拳,安柯看都沒看就接住了,將他的手甩了出去。
“雖然出去辦事,但風聲總是能傳到我耳中的。就像是你去見了尹家的那個小姐,結果被氣得黑著臉回了來我亦是知曉的。”
“是哪個覺得自己命多的多嘴的?”安柯瞪了他一眼。
安徹自己做了下來還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兩口,皺著眉道:“怎麼這麼涼?不過那尹小姐可有傳聞中那般傾國傾城的?”
“你不是見過,又何必問我。”
“那都幾年前的事了,現在肯定不一樣了吧,跟我說說。”
安柯回想起那張笑靨如花的臉,當即就沒好氣的說道:“毀容了,看著倒是令我極為痛快的。”
“看來傳聞是真的啊,真是可惜了。少主現在在哪裡?”
“被帶回去處理事情了,過幾日才回來。”安柯看了看手中的信,又想起尹映梨那諷刺的話來,憤憤道,“那黃毛丫頭當是敢說。”
“不給少主?”
“給了又能如何,看著少主進火坑裡?”
“如今呆的就不是火坑?”
安柯語塞,看著起身要走的安徹問道:“你覺得要如何?”
“幹我何事,我回去了。啊,好累,我兩天沒閉眼了,少主沒回來就被叫我了,我要休息幾日。”說完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便走了。
安柯視線又落在信上,抿著唇扔在桌上亦是躺上了床。
安徹性子變得如今這般輕浮的,少主卻是愈發沉默寡言的,一身寒氣根本無人敢近。
少主這幾年說的婚事都沒有成的,這一次被壓著回去怕是亦有關於婚事的吧。若是沒有遇到那個人就好了,可這世間卻是沒有這“若是”。
安柯思來想去,也沒辦法決定到底該將這封信如何處置,這時間瞬間就過了幾日,正當他又在盯著手中的信之時,一冷徹的聲音傳入耳中他嚇了一跳,連忙將信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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