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風仲翡不解,稍稍搖了搖頭,“非君子行徑。”
“君子與否取決於用途,而不在於它本身身。”
風仲翡淺淺點頭:“受教。”
沈願棠將磨刀石上的渾水抹去,撩了新水繼續,眉頭緩緩展開:“想學嗎?”
“不想。”
“不想?”沈願棠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抬頭又確認了一遍。
看到對方再次點頭後,頗有些好奇:“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做我記名弟子嗎?”
“我不信。”風仲翡輕笑著,俯身將兩手窩在身前,“姐姐你才多大,這就能收徒了?”
“真不想學?”沈願棠避開了這個關於年紀的尖銳問題。
看風仲翡再次搖頭之後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說遺憾也不遺憾,只是很好奇,為什麼風仲翡不想學。
“不是很感興趣。”
“恩,不強求。”剛磨好的鏢頭鋒利無比,沈願棠也很滿意,拿起帕子將水漬擦淨。
拿了金屬打造的外殼收好,再將磨刀石收起來。
接下來就要開始做飯了,沈願棠挽挽袖子,開始處理剛送上來的魚。
“魚湯還是魚肉?”
“雞肉。”風仲翡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目光灼灼看著筐裡已經處理乾淨的雞。
沈願棠看了眼手裡的魚,又緩緩放了回去:“也行。”
反正是最近兩天的東西,早晚要吃光。
沈願棠掌勺,風仲翡續柴,一頓飯做完,後者臉上全是菸灰。
“好玩嗎?”沈願棠伸出拇指將風仲翡面上的灰塵輕輕擦了兩下,結果越塗越花。
索性轉身拿了帕子沾了水再擦一遍:“別動。”
“還挺好玩的,就是有點嗆。”
“那是燒的不夠旺,著起來的時候就好了。”
沈願棠捏著風仲翡的下巴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多餘的菸灰後才放過那張被擦得通紅的俊臉。
“洗手吃飯,嚐嚐自己的成果。”
風仲翡捂著臉去找水盆,皺緊了五官:“好痛,姐姐你下次動手能不能輕一點?”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先吃飯。”
眼看自己是享受不到溫柔了,風仲翡只好嘆了口氣,轉過身去洗手。
坐下和姐姐難得吃頓飯。
“恩,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