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不生母微臣不清楚,微臣既是受命於此,就請娘娘們見諒,且先回去吧。”
郭毅神情不改,仍是不卑不亢的單膝跪在地上,面對著沈芙荷的責難,亦沒有著惱。
沈芙荷氣噎,扭著頭便對賈錦霞和樂晚晴道:“姐姐們都聽聽,貴妃娘娘如今都把我們姐妹當成什麼了?一樣都是宮裡的妃子,尋常太子殿下見到我們姐妹,莫不都以母妃為稱,我們怎地就是外人了,怎地就不能進去了?”
她越說越有幾分不平,無奈賈錦霞和樂晚晴並不接她的話茬兒。
二人都是極聰慧的女子,一看郭毅等人的架勢,便知太子得病怕是內有隱情,就是不知這隱情與貴妃有何相干了。
沈芙荷說了半天,本以為賈錦霞和樂晚晴多少會附和她一些,倒不想這兩個人竟像是一對兒沒嘴的葫蘆,齊齊裝起啞巴來。
她登時轉惱,還待要繼續說下去,不意身後傳來聲響,竟是御駕到了。
一時眾人便都跪拜了下去。
周弘治一早便去上朝,若在往時,早就該下朝了,孰料趕上西南大旱,顆粒無收,官員上了摺子要請旨賑災,他不由就在朝堂多留了半日。
那被黃玉海派去的小內侍,一見君王高坐在朝堂上,哪敢往前去呢?足等到下朝,才把話遞給了高得祿。
高得祿一聽,一刻都沒有耽擱,忙就告訴了君王。
一行人浩浩蕩蕩就從前殿趕了過來,周弘治抬頭瞧著賈妃她們都在東宮門口候著,不由道:“怎地不進去?清庭現在怎麼樣了?”
他不問便罷了,一問起來沈芙荷直覺抓住了機會,忙推開賈錦霞和樂晚晴,走上前道:“陛下,您給評評理,我等姐妹聞聽太子染疾,就同來東宮探望殿下。誰知貴妃姐姐她不知在東宮幹什麼,把她們凝月宮的侍衛都拉了過來,將東宮圍了個嚴實,說是誰來都不許進。”
凝月宮的侍衛?
周弘治微微低下頭去,果然見得郭毅跪在當前,他眉梢輕索,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郭毅未曾隱瞞,一板一眼地就把銀霜告訴他的話,告訴了周弘治。
周弘治聽罷,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荒謬!太子乃是朕之子,是當朝儲君,朕要進去看他,你們誰敢攔朕?”
郭毅諾諾不敢言,反是銀霜冒著殺頭的危險,挺身而出道:“陛下,娘娘有話,若陛下執意要進去,她唯有以死相抗了。”
以死相抗?
登時,滿地聽見的侍衛、宮妃都嚇了一跳,就是周弘治也直覺眼皮子抖得厲害。
他當即就要生惱,幸而轉念的快,想著陳盈不是那等不講道理的人,她不讓他進去,總該有她的理由,於是就喚高得祿:“上去拍門,喊貴妃出來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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