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陛下是這皇宮的天,可也不能由著老天欺負人不是?
設若今天是銀霜在,她定然不願娘娘受委屈的。
可惜銀霜今兒休息的早,而她又不似銀霜那般大膽,敢貿然就進去同君王抵抗,眼下所能做的不過是靜聽著裡頭的動靜,但凡有一絲兒不對勁,她就去絳雲宮和傲晴宮請甄妃娘娘、樂嬪娘娘來。或者實在不行,她就……她就……
眼光飛快的從飛羽殿繚繞而過,莀若暗自思量著,心底裡甚是忐忑不安。
惠草卻似老僧入定一般,任由莀若在她面前轉來轉去,依舊巍然不動地立在原地,再不曾言語一句。
陳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路被周弘治從飛羽殿抱到偏殿裡,放到那雕花大床上。
她心中駭極,忙忙就往床腳裡爬,周弘治一抽她身上的龍袍,恰將她的身子轉了回來,牢牢就抱在了懷中。
陳盈掙不開,逃不掉,水潤潤的眸子中淚光閃閃,望著周弘治怯怯道:“你就饒了我這次不行嗎?”
“不行。”周弘治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她,未免她跑開,便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去解身上的中衣。
窸窣的脫衣聲,攪動著人的心魂,從衣服裡一寸寸裸露出來的臂膀,滾燙的覆在她的肌膚上。
陳盈禁不住瑟縮一下,周弘治看著她如同受驚的白兔一般,心裡微惱,卻偏又越發沉迷。
他實在是太想擁有她了,想把她裹進懷抱裡,更想把她揉進骨血中,再不分開。
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他再也耐不住,胳膊上一用力,便把陳盈攬至面前,滾燙的唇舌便覆了上去。
陳盈受此驚嚇,越發扭動著身子,一雙手兒不住推搡著他。
可他卻像是一座山一般,矗立在面前,饒是她用盡了力氣,也憾不動分毫。
眼見周弘治的手已經漸漸伸到了她的胸前,一滴淚珠兒再也忍不住,順著面頰滾落下來,恰落在周弘治的唇邊。
他挪動的唇角一頓,似是不相信般輕輕舔舐了那一滴淚珠,許久,才嘆口氣,將唇舌從她面頰上繞開,抱住她道:“別哭,朕只是……只是太喜歡你罷了。”
“再喜歡你也不能硬來啊。”
陳盈嗓子裡帶了一些哭音,這事若是放在現代,她早就報警告他強姦了。可惜發生在古代,又發生在身為貴妃的她和身為皇上的周弘治之間,她這麼做卻只會讓人覺得難以理解和矯情。
幸而周弘治對於她的這份矯情,如同包容她的癔症一般,一併都包容了,輕拍著她光滑的脊背,哄慰道:“是朕太心急了些,只是這等事,自來就容不得人怠慢。”
若非他尚存了一絲理智,還能剋制住幾分,這會子哪裡還有陳盈說話的餘地?
陳盈也知他能停下來就已是難得,便吸吸鼻子道:“我心裡害怕得很,能不能……不要發展的那麼快?要不然、要不然還似那一回一樣,用……用別的法子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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