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於宋南歸熾鬱的眼神,終是讓賀琅玥眨巴眨巴著眸,也不知為何他能這般的撩撥。
還是那傳聞中的他嗎?一時間思緒錯亂,聯想起了初識的宋南歸,還是如此待她。
她連忙將宋南歸推開,連忙正了正衣衫,“你是無事嗎?”
賀琅玥翻了個白眼。
卻見宋南歸漫不經心道:“還有一列奏摺未曾批閱呢。”
話音剛落,又見宋南歸繼而道:“我可不如你,一人閱不動這一列奏摺,且是會耽誤極夜之中的……”
言未畢,便見宋南歸伸出拳朝著唇邊咳嗽了兩聲。
賀琅玥瞬間明白了宋南歸的話中之意,瞪了他一眼,接收到眼神的宋南歸卻如奶貓一般的笑了起來。
“言笑之語,言笑之語。”宋南歸笑出聲,又見他一副邀約的模樣,“可否有幸,請長公主幫臣一同閱其奏章。”
賀琅玥挺著脊背,一副傲然清風的神采,顯然被宋南歸誇得有些不著調,她負手立著。
神采滿覆,或是如今只有在他和阿珏面前,才能如此將心底放矢。
“自可。”賀琅玥的傲然在其中盡顯而之,面對堆笑的宋南歸心底有著說不出的愉悅之心。
說著,便見虛掩的屋門,哐噹一聲被開啟,伴著視線而來的是岑涼,手捧一長摞的奏摺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走入了屋中。
宋南歸看見,指了指桌案上的空處:“便放在那吧。”
視線隨著奏摺而跌跌撞撞,這奏摺恍若讓她想起了前幾日,那堆積如山的奏摺,批閱了一日一夜,才得以結束。
自古君王不好當。
待奏摺積在了桌案之上,便見岑涼回身,朝著宋南歸拱一拱手,又沒來由的丟下一道不屑的眼神。
這岑涼向來對她沒甚好臉色。
她已習以為常,若非是宋南歸的貼身侍衛,且是在初識宋南歸時抓到過她的把柄,她或許已將他千刀萬剮不足洩憤了。
眼見岑涼離去,便又將視線放在了那道奏摺之上。
嘖,看來又是一夜無眠。
不過,這回多了個幫工。
賀琅玥瞥了瞥一側怡然自得的宋南歸,也不知這般忙於公務,他為何笑的如此,有何可笑。
“話不多言,先將這檔事給閱完。”賀琅玥率先坐在桌案之旁,隨意撩起一道奏摺,將其觀看。
尚不知,才一日功夫,便堆積了這般奏摺,說來也有近百道。
宋南歸只是在不遠處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心怡神往,行至走到她的身側,衝著她悅然一笑,從而又往她的身側上蹭了蹭,話語虛浮至耳根。
認真閱奏摺的賀琅玥驟然回神,又對上了宋南歸邃然凝重的眸,隨即再將視線回到了奏摺之上。
“原是你皆是這般處理公務的。”賀琅玥思襯思襯道,隨即又言,“是否還要我為你去尋幾個舞女,尋個樂子?解你心中煩悶。”
宋南歸沉默半晌,才堪堪而道:“這招僅有你受用。”
賀琅玥聽之扶額,將視線皆落在奏章之上,欲哭無淚。
本以為是個冷峻無言之人,未承想,卻是個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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