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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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彥舒不敢有僥幸心理,渾噩又灼熱的一夜過去,他的發情期正式開始。
謝起每一次出現,都是給他補充營養劑和水分。
卻不給他抑制劑,連資訊素都吝嗇得過份。
厲彥舒拼命地想要吸入空氣中少得可憐的aph息素,卻如魚入海,根本無法澆熄他旺盛的發情熱。
謝起給他換了一對柔軟的手銬,厲彥舒渾身綿軟,一動不動。
似乎感覺到了不對,謝起摘下了他的口球,取了眼罩。
厲彥舒已經哭過了,而這點謝起知道。
他從未離開過這個房間,聽著oega每一次急促的呼吸,看著捂眼緞帶逐漸濕透。
他的哥哥太狼狽了,那副只能蜷縮在床上,不斷渴求他資訊素的模樣。
謝起輕輕垂下眼,溫柔地用手帕擦去厲彥舒臉上的濕潤:“怎麼了?”
厲彥舒雙眼逐漸找回焦距,他看向明知故問的謝起,深深地好奇著這人究竟在哪學的折磨人的方法。
難不成在寺廟?
他以為謝起待著寺廟裡畫畫,是為了贖罪呢。
厲彥舒嘲諷一笑:“如果你不行,至少給我找個男人。”
謝起聞言,面色不變道:“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在這裡。”
厲彥舒掃視著周圍的環境,這竟是小時候謝起同他住過的地方。
他們如今住的,是謝有書的那棟樓。
養育孩子的,又在另外一棟。
很顯然,將他囚禁在此,謝起早有準備。
家中傭人,管家……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發現呢。
還是早已發現,卻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