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高的發情熱,讓厲彥舒好不容易集中的注意力,再次潰散。
“要麼給我抑制劑,要麼解開我的手銬!”
厲彥舒雙腿顫抖著,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
謝起給他餵了點水,將他淩亂的長發,撥至一側:“要是不把哥哥拷起來,你生氣了,再殺我一回怎麼辦?”
他抬手按向厲彥舒的小腹,感受到oega緊繃的一瞬間,竟然就這麼瀉了出來。
厲彥舒太敏感了,甚至無需過於深入碰他,就全盤崩潰。
聞著空氣中馥郁的oeg息素,謝起撫摸著那條生産所留下的傷疤。
按著小腹,謝起彷彿能透過皮肉摸到那溢滿汁液,猶如飽滿果桃的生殖地。
罪孽從這裡孕育,卻給予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天使。
可惜這個oega,是個惡魔。
只會將人一起拖往地獄。
謝起撩開了他的頭發,嗅著資訊素的源頭,oega的腺體。
“哥哥不是想用資訊素注入我的腺體,讓我上癮嗎?”
厲彥舒猛地睜開眼:“你敢!”
他可以接受發情期與apha做愛,但他這輩子都不允許自己被標記。
哪怕標記可以被清洗也不行。
他見過多少oega,在標記後完全丟失了自我。
這是比囚禁還要可怕的事,厲彥舒不想嘗試。
謝起伸手扣住了他的頸項,微微用力,像在殺他,又像是情人間的曖昧觸碰。
“你猜……”
“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