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開始陣陣刺痛,過量的資訊素攝入,讓厲彥舒呼吸急促起來。
後頸的抑制貼已經被扯掉,oega的資訊素放肆地在房間裡擴散著。
可是得不到回應,掛掉電話後的謝起,並未如他所願地來碰他。
而是仍然安靜地在房間裡待著,似乎在觀察他狼狽的模樣,引以為樂。
厲彥舒又用力掙紮了兩下,不顧手銬磨紅了腕部。而自殘般的動靜,終於得來了回應。
謝起仍然沒有解開他的束縛,而是將手漫不經心地探到了他的身下。
厲彥舒咬住嘴裡的東西,那像個圓圓的口球,只能堵住話語,卻攔不住無法下嚥的唾液。
他忍住了所有喘息以及示弱的呻吟,卻在對方隨意撥弄後抽回手的瞬間,憤怒地晃動著手裡的束縛,以及腳踝上的鐐銬。
直到那濕潤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oega的腺體脆弱又敏感,對現狀的無能為力,以及失控感再也無法讓厲彥舒保持鎮定。
黑色長發的oega,難耐地在枕頭上蹭著潮紅的臉頰。
冰冷的目光,尖銳的話語,如今都被絲巾,被口球牢牢堵住。
彷彿看起來聽話不少,連腺體都變得溫順,在apha的掌心下,脆弱地跳動。
直到那狠戾的揉搓,將腺體納入掌心,肆意搓弄,過速的力道,將這稱為oega第二器官的腺體,搓得通紅。
逼得oega的生理性液體,濕透了眼部的絲巾,唇下的枕套,以及胯間的布料。
apha才再次收回手,將他晾在了床上。
謝起離開了床,完全沒有理會已經進入發情期前潮的厲彥舒。
他將他拋在了黑暗中,彷彿再也不會理會他。
亦不會碰他。
也不會允許,他去碰其他人。
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