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愈憤怒愈冷靜的人,將握在手心裡的手掌微捏了捏,示意步安歌不必擔憂,對方直道:“本相的夫人品『性』如何,輪不到你這等小人多嘴,至於放過你的事,還是休要妄想的好,既然你不願承受流放之罰,本相便差人送你去刑部衙門受五十杖刑,如何?”
刑部的司刑官門最會看人臉『色』行事,五十杖責下去,有些人休養兩日便活蹦『亂』跳,有些人看著皮不開肉不綻的,內臟受損骨斷筋折只是等閒,受刑的當夜便會命數完結。
方直這樣的,自然是後者。
步峻下頜緊繃,寧宴清言語間便要了一條『性』命,他是不大讚同的,可事關幼妹清譽,方直無恥之尤也該當此刑,如此便一聲未吱。
寧宴清說的含蓄,他以為這些衙門裡頭的道道身邊的兩個女眷聽不明白。
沈娉婷倒真有些覺得寧宴清到底是書生,失了一些血『性』,可師攸寧幾世混下來,還曾是當過女將軍的人,還真就明白寧宴清此舉的意思,對他如此果決的維護自己很是意外,也很是感動。
心道,這人護短又偏生不肯『露』出半分的模樣,真是彆扭的份外可愛。
“你……你真的不流放我了?”方直想著五十大板捱過去了,總好過去辛州那等地方做苦力,期期艾艾又道:“那功名的事……”
寧宴清反問:“你手裡的證據呢?”
他已經誤會過步安歌一回,即使如今未曾拿其做心上人對待,可維護之心卻已生根發芽,猜度道方直手頭定然有抹黑步安歌的東西,自然要討要回來。
見方直還面帶猶豫之『色』,寧宴清也不著急,只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緩緩道:“你若是想將東西帶進棺材裡,本相無話可說。”
方直面『色』變了幾便,最終屈服的從衣襟裡翻出一封書信來。
單單信封上的“方直親啟”四個字,便讓步峻神『色』微變。
這已經是他極力控制思緒的結果,因為信封上的四個字,的確是幼妹步安歌的親筆。
寧宴清也不看信,只拇指在信封上微摩挲了片刻,倏然對等待他反應的方直冷嘲一笑:“不過一封仿冒書信,倒是讓你這等虛偽小人拿腔拿調做作不已,也是可笑!”
寧宴清這瞎話說的,師攸寧都有些不忍心聽。
她確信自己未寫什麼勞什子書信,可這筆跡還的確是步安歌的,也是詭異非常。
只能說徐思雅還真有幾分歪才,竟能弄出這等以假『亂』真的東西。
如此,她心頭倒更對寧宴清此刻隱忍著未說破的行為很是欽佩,他是真心的在維護自己!
【作者題外話】:晚上還有一章,( ̄3)(e ̄)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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