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晁以為樊嘉瑞同他掰扯這麼久,是意在推脫,可誰能猜到這是一下又答應了,心裡不免暗罵了對方一句瘋癲。
“彩頭自然是有,只不過就看樊兄你願不願意了。”
這兩人一個紀兄,一個樊兄的,是連之前客氣的小公爺,世子爺也不提了,互相之間叫的這般親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什麼至交好友呢,都是讓幾個跟班又驚又怕。
這二位的長輩,一位在朝中地位超然,簡在帝心,一位是聖人親姐,自小感情深厚,不論哪方,都是在不是他麼能夠惹得起的人物,這個時候,還是閉嘴安靜點的好。
“我又有什麼不願意的,紀兄說來一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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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嘉瑞應的爽快,心道這彩頭無非就是些金銀玩器,至多是從前聖人賜下的寶貝罷了,這些東西家裡要多少有多少,又有何懼。
“呵呵,既然樊兄答應,那我便說了。”
紀晁撇嘴一笑,心裡暗暗諷道,還當這莽夫轉了性子,其實就還是同原來一樣,是個有勇無謀的。
自己還沒說著彩頭,倒是答應的這麼爽快,也是活該。
身份證
“你我皆是出生非凡,尋常玩物都是見怪不怪,便是宮中御用也非稀奇,不若此次就不以物為彩,而輸的人要為這贏的人做上一月添茶倒水,磨墨捧硯的書童如何?”
沒想等著自己的是這個,樊嘉瑞略略睜大了眼睛,看向紀晁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這小子沒瘋吧?
他們的身份,不管是誰輸,真要按這彩頭所定去做了服侍對方的活,那以後可就沒臉在這權貴圈子裡混了,怕就以後是成親生子,都要免不了要被人以此相譏,更遑論此事若被聖人得知,必會斥責他們胡鬧,丟了天家和朝廷的臉面。
長公主就真的能縱著自己兒子這麼胡來?
莫不是,莫不是長公主根本不知道彩頭是這個?
枉他之前還覺得紀晁甚是精明,怎麼能想到對方卻是個繡花枕頭草包芯子!
“怎麼,樊兄這是懼了?是還沒比,便怕輸給我,做了這下人的活,以後無臉見人?”
紀晁快意的緊,他觀樊嘉瑞眉頭微皺,似有舉棋不定之意,心下暢快無比。
這文試他籌謀幾日了,也特特去尋了高手相助,是敢打了包票對方贏不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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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便是,姓樊的小子接了比試,那就等著給他做一個月的下人,若是不接比試,那明日整個國子監都會知道對方身為魏國公之孫,有那般在戰場勇往無前的祖父,自身卻是個膽小瑟縮,不成大器之輩,連個文試的邀約都不敢接下,最後只會聲名受損,甚至還要汙了老國公的名頭。
“如何不敢,既是比試,那紀兄也該明白,這輸贏不到最後一刻,都是無有定數,你在這些時日也該當同這公主府的下人們學一學如何伺候人了。”
樊嘉瑞知道到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已是容不得他再拒絕,那不如就此接下,至少也不會給人安上個畏首畏尾、不堪大用的名頭。
“呵呵,與其擔心我,不如就擔心擔心自己吧。”
紀晁見人上鉤,對那點子直白的嘲諷也就沒那麼在意了,總之只要對方應了比試,自己總有教他做人的時候。
說罷,他抬手揮了揮,招了身後一種跟班張狂離去,與樊嘉瑞錯身之時,傲氣的連個眼神都沒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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