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李隊不跟我說,我也能夠猜出來是暗地裡有人搞我們,只是我想旁敲側擊問出這個烏龜王八蛋究竟是誰,但他口風很緊,壓根問不出什麼門道。
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我讓馬小黑領人收拾,自己則是叫來了白景騰跟林水龍,仍然眉頭深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鬧成這樣的林水龍問道:“葉哥。咱們去做什麼?”
我看了看時間:“去把這個人揪出來。”
林水龍一怔:“你有線索?”
我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有個人肯定有。”
白景騰依然是無所謂的態度,只是眼中閃過的一縷精芒表示出他對這件事情也很有興趣。
萬事開頭難,我們剛剛接手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如果不解決,根本就別想做生意了。
關門歇業,每關一天就要被人多笑話一天!
我們三人換了衣服,開車出去,在車上,林水龍實在是憋不住了:“葉哥,咱們究竟去找誰。”
我靠在座椅,說道:“米凱死了,咱們的關係的全斷了,現在完全就是個嶄新的場子,沒有人會罩著我們,這回被掃,也是意料之中吧。想把我們置之於死地的人可不少,米凱的仇人,裴漢生的仇人,還有覬覦地皮的人,都是懷疑的目標,換言之,這件事情鐵定是諸多不懷好意的人其中之一干的,我們固然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但是那些仇人們會不知道嗎?”
林水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倒是個法子,可如果我們找的人真的就不知道呢?”
我露出微笑:“那麼就只好報仇了。”
場子被掃對我來說算是一件新鮮事,雖然在江城的時候自己的場子被師國慶弄得不成樣子,但師國慶也是靠自己,還算是講江湖規矩,可是這個暗中針對我們的人,這回的手段就有些下作了。我很清楚一點,像是這種不擇手段的對手,必須要迅速的揪出來,隨著時間越拖下去,越是能造成更大的壞結果。
罐頭街是長安城的一道奇景,這個地方之所以得名叫罐頭。是因為這裡人流非常的多,屬於商業區集中的地方,在這裡逛街的人就像是擠在罐頭裡似得,非常的擁擠,所以才得了這麼個名字。街邊的米粉店,我們三人一人要了一份北方特色的炒米粉,這玩意是我最近的愛好,本來以為到了北方會不習慣飲食,來了才發現北方的麵食花樣很多,鮮少有不能下口的,倒是名氣很大的羊肉泡饃吃不下去,總覺得有點膩。不同的是白景騰對什麼都來者不拒,我覺得他一定很好養活,吃東西的並不狼狽,但是速度卻很快,我跟林水龍吃第一碗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吃第三碗了。
我忍不住說道:“你這種人倒也是女人的公敵,能吃還不長肉,沒天理了都。”
白景騰並沒有半點的影響,仍然大快朵頤,慢條斯理的吞嚥下去之後才優雅的擦了擦嘴:“你要是每天跟著我一塊練功。你也能這樣。”
我咂咂嘴,對於白景騰的練功法子我是有些心理陰影的,跟他學過幾天拳,讓我差點生出放棄的念頭。就拿郝火舉例吧,他也教給我一些招數,無非就是吃苦嘛,單調無聊了些,但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可是白景騰的練拳法子完全是在玩命。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口大水缸,裡面裝滿了水,人踩在水缸沿上,先站半小時馬步,好不容易咬牙忍過去了,還要踩著水缸練拳,雖然詠春講究的是一寸短一寸強。不玩什麼大開大合的路子,但就是再怎麼精緻的拳法也不可能踩著水缸打啊,基本上只要一動彈我就會失去平衡掉進水缸裡,這還算好。頂多身上有點溼罷了,站起來接著練就行,但是腳底沾水了更滑,基本上是起來就要掉進去的局面。可是白景騰說這樣才能出效果,正經練詠春的可都是要在水缸沿上陌上香油,啥時候能在上頭做到步履輕盈,啥時候就算是初步入門。
就因為這。成為了我練拳最大的阻礙,壓根無法正常進行下去,我總算是知道國術這個東西為什麼練的越來越少了,知道的人也不多,因為實在是太難了,現代人養尊處優強身健體練練跆拳道空手道這種東西就可以了,誰能豁出性命練國術?所以白景騰一說這話我就閉嘴了,因為我有這份心沒這份力。練拳這事還得慢慢來。
吃飽喝足了,林水龍問道:“那娘們真能在這出現?”
我瞥了一眼白景騰:“問他。”
白景騰擦著嘴巴,淡淡說道:“我們剛接手場子的時候我就去調查過那個王賀,只能說是個丟人玩意。喜歡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自從上次被葉緣拿槍指著腦袋之後好像更加膽小了,行蹤極其隱秘,還有人保護。想對付他,只有一個辦法,從他的女人入手,這傢伙有怪癖。一般的女人不感興趣,專門對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感興趣,臺北過來的一個還算有些名氣的女明星在長安城搞商演,王賀立即就勾搭上了,還不是一次兩次,與其大海撈針找王賀,倒不如從這個女明星下手,罐頭街是購物的天堂。這女人明天就要離開長安回臺北,所以要趁著最後一天過來血拼一番,王賀嘛,因為要告別了。我想他是不介意最後來了告別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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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龍微微詫異:“你們調查的這麼清楚?是早就打算對王賀下手了嗎?”
我點了點頭:“本來是打算殺雞儆猴立威的,結果沒成想倒是先被人陰了一手。”
林水龍不解:“為什麼一定是王賀?”
我卻沒有解釋了,理由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就見過他!
當初他攔住車想要癩蛤蟆吃關楚楚這個天鵝肉的時候我可是拿槍指過他。從這方面考慮他更恨我,也是唯一跟我打過交道的對手,不找他找誰?肯定要從熟人下手。
繼續等了半個小時,我們看到了一個戴著墨鏡衣著時尚但是行蹤卻隱秘的女人出來。上了一輛紅色的寶馬。
白景騰笑道:“看來這女人還是不夠紅嘛,不然的話早就被人認出來了。”
我結完賬,起身說道:“頂級的明星也不是他能玩得起的,娛樂圈中不缺乏牛逼的大鱷,他王賀算是什麼東西?拾人牙慧的小人物罷了。”
開車跟上寶馬,這女人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放下了東西,然後換了衣服,獨自開車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就知道穩了,支開自己的經紀人,換了衣服,獨自出門,這不是會情郎這是幹什麼?
早就準備好的白景騰站在路中間招手,女的緩緩減速停下,伸出腦袋發出疑問的聲音,林水龍嘖嘖稱奇,居然都不罵人,我說明星嘛,總歸還是要講點禮貌的,不過白景騰可不會跟她講什麼禮貌,來到玻璃窗前,露出一個溫暖人心的笑容,就在女人剛剛放鬆警惕的時候卻是突然出手一拳把她打暈。
從女人的包裡,我們找到了房卡,丹頓酒店,不錯,一個幽靜的好去處。
502房間,洗好澡等待著即將上演的男女大戲的王賀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立即露出笑容迎了上去,只是進來的並不是他新近勾搭到的美人而是三個大漢,在他臉色突變的同時我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白景騰捂住了他的嘴巴,林水龍關好了門。
把王賀拽到浴室之中,我點了一根菸,說道:“還記得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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