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淮大爺樣兒往那一坐,捶腿的,揉肩的,都是18.9水靈靈的妞兒。
大家的穿著都太平常,太自然了,我簡直像外來生物,摟著自己的人皮生怕暴露,可是屋內室溫的確比外邊高,我很快熱的有些薄汗。
他坐在那兒,不疾不徐地剔視著我,側頭交代了一個小美女兩句。
那美女向我走來,說話的聲音都是柔情似水,“小姐,黎先生讓你把衣服脫了,太熱了吧,要我幫忙嗎?”
“我自己來。”我咬牙脫了,把風衣遞給小美女,站在原地。
美女輕掩嘴,眼睛眨了眨,“哇塞。”
“黎先生讓你坐過去。”她笑起來甜甜的,聲音也好聽,其實有人搭話,我沒那麼緊張了。
挪步過去,到他身前。
黎東淮懶懶一抬眼,眼皮微怔,又輕輕一上掀,瞳仁微深,動了兩下,視線停留三秒,又垂下眼簾,淺痣風流,一副沒興趣的樣兒。
呵,這種地位,估計光屁股的女人他都沒少見,還差一個我?
門外有動靜。
陳年作陪,身旁的年輕人穿著名牌當季最新款的夾克秋裝,長得有點眼熟。
原來是是左封的弟弟,左氏創世科技的副總。
男人們的寒暄,沉靜低調,左鳴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長,微笑著落座。
我被趕鴨子一樣,幾人錯步間把我位置定在左鳴的右手邊落座。
打死不想離開座位,靠背是我最後的安全感。
聽著他們聊著股票,智慧,醫藥合作,我猶如聽天書,他們的氣氛倒是放鬆的很。
我如坐針氈。
陳年對我的目光打量從來不遮掩,坐在我對面,笑得不懷好意,但是今天這種情況,我覺得無比難堪。
黎東淮是把我當成了公關用,這身衣服穿得比公關還敬業。
左鳴的意圖很明顯,會和我搭上兩句我能懂的,手有時會無意地搭到我肩膀上,說著說著又摟了一把腰,自然地就像我本來是他帶來的一樣。
大掌摩挲著後腰,我挺直了背往前伸手拿了杯水喝。
他的手在鏤空的後腰順著尾椎繼續往下掏了進去……
高跟鞋一抬,扎到他腳面,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腳。
他抽氣一聲,收回去了手。
陳年一臉看破不說破。
我憋著火瞪著黎東淮,他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穩如泰山,估計打定了主意,我隨左封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