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淮北推開楚辭的手,眼睛斜斜的,帶著一些流裡流氣,“你這安慰不提也罷。”
時淮南姍姍來遲。
推開門。
溫文爾雅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楚辭將一瓶紅酒推過去,“沒關係,幹了這瓶紅酒,就原諒你了。”
時淮南坐下來。
目光卻是看向傅景川的方向,“許家是怎麼回事?許家老頭今天都求情求到我那裡去了,讓我幫他向你求個情,他們怎麼了?以至於你如此浪費周章的幾乎把他們家從整個帝都封除了。”
很顯然。
季斯文臉上的驚訝表示季斯文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二哥,怎麼回事?”
林鹿呦偷偷的瞥了一眼傅景川。
後者輕輕捏著小姑娘的手,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口吻十分的隨意,“要老頭子問問許俏做了什麼事兒吧。”
季斯文好奇,“二哥你在這裡,我們還犯得著去問老頭子嗎?再說了,這個時候要是主動和老頭子打電話,只能被當成是丟擲去的橄欖枝,被纏上了,可就成狗皮膏藥了。”
傅景川輕笑一聲。
狗皮膏藥這個詞兒,的確很適合許家的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摘不下的狗皮膏藥。
不過幸好他摘下去了。
傅景川也沒有藏著掖著,“這幾天一直在s國處理國際醫院競標的事情,競標的頭一天發現我們公司的方案和國外一家公司的方案一模一樣,我們之後臨時叫停了競標會,取得了一天的準備時間,在呦呦的幫助下,重新做了一份方案,最後取得了競標成功。
而許俏,作為這次競標方案的合作商,許俏私底下偷偷把競標方案賣給了對方,還把這件事情栽贓嫁禍給呦呦,事發之後還明目張膽的和對方來往,就這樣的人,我留著他們家有什麼用?
我也並非趕盡殺絕,只是把她們從傅家合夥人的名單中踢了出去,她們蠻可以去找帝都其他的公司,畢竟整個帝都又不是隻有我傅家。”
這話說的隨便。
但是在場的哪一個不知道?
在帝都要是被傅家從合夥人的名單中剔除了出去,基本上就是被從帝都踢出去了。
傅家幾乎是帝都的大半個經濟命脈,現在的大小企業全部要仰人鼻息,都恨不得亦步亦趨地跟著傅家的腳步來,在這個節骨眼兒,所有人肯定都得到了一個訊號,和許家劃清關係,就是在討好傅家。
平日裡想方設法的找到討好傅家的機會,可是不常見的,誰不想努力的伸手抓住這個絕妙的機會呢?
用一句話形容再合適不過。
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
可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做不到最強者,就管好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事兒算了。
要是胳膊伸得太長,就別怪被強者一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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