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直接走到了傅景川的身邊。
另一邊就是蘇清歌。
林鹿呦和蘇清歌咬著耳朵把安安的事情說了,蘇清歌也開心得很。
時淮北挑了挑眉頭,“兩位妹妹,可以喝酒嗎?”
蘇清歌下意識點點頭。
林鹿呦對時淮北揚起了一抹很有禮貌的笑,“我喝飲料就可以,謝謝。”
時淮北對小姑娘笑了笑,“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還不等其他人開口,楚辭就呸了一聲,“把你在外面勾搭小姑娘的招數給我收起來,林妹妹可是名花有主的正經小姑娘,和外面你勾搭的那些狂蜂浪蝶不一樣,奉勸你一句,小心你的小命兒。”
時淮北端起酒杯,將子彈杯裡的威士忌一口喝下去。
微微的向後仰。
皮質的沙發,背很軟。
時淮北好像整個人鑲入了沙發中,“小楚辭,你真齷齪。”
楚辭:“喊我就喊我,能不能別在前面加個小,我要叫你小北北,你能同意嗎?”
時淮北笑得更燦爛了,臉頰微微露出來了一點點梨渦,“搞得咱倆像有什麼姦情似的。”
楚辭連忙說,“就算和你傳出緋聞,我也要做上面的那一個,”
時淮北也說,“巧了,老子這輩子就不可能做下面的那個。”
季斯文一針見血地說,“你們兩個人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討論的內容是今天晚上就要入洞房。”
傅景川的目光落在時淮北的臉上,“你哥還來嗎?”
時淮北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
說道,“估計不會過來了,在醫院裡伺候老爺子呢。”
傅明川抬頭,進來之後說了第一句話,“老爺子怎麼樣了?”
時淮北嘆了口氣,“這麼大年紀了,還能怎麼樣?用藥吊著呢,今天主治醫生說只能吃流食了,老爺子吃得不痛快,到處找茬,照顧他的護工都不想幹了,這才打電話給了我哥,我哥過去看看。”
老霍搖了搖頭,“老爺子就是心裡憋著呢,估計心裡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就是想在離開之前能見到女兒一面,可憐天下父母心。”
時淮北提起這件事來就一肚子的委屈,“可別提這件事了,大海撈針也沒這麼難,最起碼知道大海里有一顆針,我那個從出生開始就被偷走的小姑姑,萬一運氣不好,在路上出了意外,你說現在找什麼?
這兩年我和我哥到處飛,尤其是我哥,一邊找人一邊管理公司,有時候我都替我哥累得慌,可是又能怎麼辦?老爺子唯一的願望就是見到我姑,我和我哥只能拼了命的去給他找,就希望能早一天找到。”
季斯文說,“但凡有一點點線索,我們也能幫上忙,但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插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插。”
楚辭緊接了句話茬,“插可是不能隨便插的。”
他這是唯恐一句話茬會落到地上。
在場的所有男士都沉默了幾秒鐘,最後老霍指著楚辭,“趕緊弄把糞叉子來把楚辭給我叉出去。”
老霍看這時淮北問道,“有沒有去警察局裡找?”
時淮北點點頭,“幾乎都查遍了,要麼是我和我哥親自去的,要麼是打電話拜託認識的朋友去的,基因庫裡能比對的dna全部比對了,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楚辭拍了拍時淮北的胳膊,“這也是好事,只能說明咱姑姑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是遵紀守法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