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淮南聰明的點點頭,“原來裡面還有這麼個道,我一直還覺得許俏的姑娘不錯,很懂得知進退,我還覺得她比周楚強多了。”
楚辭嗨了一聲,“但是最起碼人家周楚沒有背地栽贓嫁禍。”
時淮北嗤笑一聲,“既然都是臭蟲,就不要管哪個更臭了,好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說點輕鬆的話題不好嗎?非得說你們商場上的事兒,沒看著兩個妹妹都困的哈欠連天了嗎?妹妹,來,咱們點幾首歌唱唱。”
時淮北是有名的麥霸。
蘇清歌也喜歡唱。
兩人一人拿著一個話筒。
從八十年代的老歌一直唱到現在的新歌,從哥哥坐船頭唱到了oveforever,從男高音唱到女低音,從天南唱到海北……
整個包廂裡都是兩人的聲音。
別人都是一首一首的點歌。
他們兩個人是一個專輯一個專輯的唱。
傅景川充耳不聞地拉著林鹿呦在旁邊說悄悄話。
楚辭踢了踢季斯文,朝著傅景川在那邊努了努嘴。
季斯文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是不是羨慕嫉妒恨?”
楚辭傲嬌的哼了一聲,“你不用說我,你自己也是單身狗,我倆就算要叫也得一起汪汪汪。”
老霍則是走到了傅明川的身邊坐下,“舒服些了嗎?”
傅明川手裡拿了一個子彈杯。
杯裡的液體還剩下了一點。
被他拿在手裡輕輕的晃,“還好。”
老霍笑著拍了拍傅明川的肩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知道你放不下,可是不管怎麼放不下,畢竟也是這麼多年,重逢之後再也不可能接著五年前繼續往下過了,你們現在都是年近三十的成年人,不是小年輕的,有的事情不能憑藉著一腔衝動就去做,尤其是現在的你,你職位特殊,絕對不能被人抓到把柄,你和老二不一樣。”
傅明川點點頭,“我明白。”
老霍嗯了一聲,“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明白最好不過,等我回去部隊,你估計也沒人陪著喝酒了,別喝那麼醉,上一次要不是我,不一定你在會所怎麼著呢。”
說到這裡。
傅明川也忍不住的翹了翹嘴角,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起了曾經一起在部隊裡的熱血時光。
灌了自己一口白酒,“不瞞你說,有時候,我也真是後悔。”
老霍哎了一聲,“差不多就得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都三十了,體力都要跟不上年輕人了,很快就得退居二線,可沒你的職位高,當然也沒你的工資高。”
聽到這句話。
楚辭兮兮地衝過去,看著老霍說,“老哥,要是工資不高,乾脆就找個富婆吧,你不知道現在的富婆的審美可變態了,很多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又高又壯又粗的糙漢子,你的行情一定不錯……”
話還沒有落下。
楚辭就被老霍折著手腕給提了起來,扔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把所有人嚇一跳。
林鹿呦下意識看過去。
就看到楚辭嗚呼哀哉地躺在沙發上碰瓷兒。
老霍一臉的嫌棄,“這玩意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傅景川意味深長,“我們也一直很好奇。”
季斯文說,“大概是因為臉皮厚吧。”
時淮北說,“不光是臉皮厚,渾身上下的皮都厚,跟豬皮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