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這東西,從來都不是許痕對張子研的要求,他只需要他真實表現。
可一個演員,塑造的從來都是角『色』本身,並非自己。
許痕挑演員嚴格,只有一兩個鏡頭配角都是演技線上,所以單從演技以及演戲的資歷來看,張子研的確吃虧,再加上許痕要求嚴格,拍他的時候總比拍別人要費事一些。
當然,張子研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才老跟關泓混在一起,還不是為了能時常跟他聊一聊演戲方面的事情多提高一些嗎!
但這樣被人直截了當的揭短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而他一不高興,心裡就更藏不住事:“某些人不也是嗎?別人明擺著不想攀高枝還『舔』著臉貼上來,有那個功夫獻殷勤,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家裡那群人有多勢利!”
“那個……”陳延立刻出言阻止,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我說錯了嗎?”張子研則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看向許痕,眉眼裡更是溢滿了不屑與諷刺:“只不過,許導怎麼說是許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五百萬也太少了點?”
許痕完全不知情,自然不知道張子研再說什麼,眉心緊蹙,追問道:“什麼五百萬?”
張子研眉眼微揚,嗤笑道:“你們許家的事情可不是我一個外人能說清楚的,真想知道……”漸漸的,咬著牙,聲音低沉冷漠:“回家問你媽去啊!”
“你……”許痕欲言又止,加之他素來知道張子研什麼脾氣,也懶得跟他廢話,轉頭看向陳延:“到底怎麼回事?
說起來,陳延該處在漩渦之中,但他的狀態卻明顯是在看戲。
只是事情鬧到如今這一地步,又是許痕主動開口問,他顯然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了:“開機儀式之後的晚宴,蘇總監單獨把寶兒叫出去說要談談你跟寶兒的事情,我沒跟著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談的,只是聽寶兒的意思是……”說著,他眉眼微挑,嘴角勾起一抹清閒又無奈的弧度:“蘇總監非要給,說是拿錢辦事她也好放心些。”
“呵!”張子研嗤笑一聲,譏諷道:“不虧是從小在許家長大的,別的沒學會,這財大氣粗的做派一看就是一脈相傳!”
許痕咬牙冷冷的看向張子研:“你給我閉嘴!”
“……”
張子研明顯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陳延一個無聲的眼神制止了。
繼而,轉向看著許痕,嘴角噙著一抹恰到好處的淡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清緩隨意:“寶兒就那樣的『性』格,凡事不喜歡往深裡想,也不懂得拒絕別人,所以很多時候就算是別人明擺著給她羞辱她也總是後知後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明顯已經晚了。”
“晚了?”許痕咬牙道:“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陳延懶懶的抬眸,沉『吟』片刻,揚唇淺笑道:“她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個男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孩子那麼好,即便是校友,所以,不喜歡的人要早點拒絕,否則會被人當成趨炎附勢、削尖了腦袋想嫁進豪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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