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皇叔,一位皇弟怒目而視,小北王厲聲道:“鎮西侯進京後自封為王,就算不是張氏賤人另有密旨,全國也會這樣認為,今天不殺張氏,以後自封為王的人將如過江之鯽,南王皇叔,你可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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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全!對娘娘休要放肆!”
東王也走過來,他的人馬把南王的人馬包在外圍,如果兩家合兵打小北王,小北王今天就得倒在這裡,因為他擅自闖到內宮,他的宮外駐紮的兵馬並不能知道,還有宮前又是一個對手。
東王的話,小北王只能老實接受。
“你我都知道鎮西侯沒有進宮,你說也有道理,鎮西侯為女兒擺過宴席,興許有人混進去交付密旨,謝家賊因此混淆全國視聽,故意放出風聲他有密旨自立為王,可是朱全,娘娘現在呢,請她正式下旨意,聲稱謝家大逆不道,人人可以殺之,縱然有密旨,也是一張廢紙。”
小北王咬牙,他難道想不到嗎?他的計策就是讓外省攻打京城,讓二位老混蛋皇叔退回去,在路上就倒下來才好。
輕輕的一聲咳出來,虛弱的好似風中游絲,宮前側身讓開道路,帷幔後走出兩個女官扶著的皇后張氏。
三王還是進宮時,為先皇舉辦國喪時見過一面,當時張皇后就隨時起不來的模樣,現在她還是那樣,面容瘦弱的接近透明,說起話來不用心都聽不清。
“這是御璽,你們拿去吧,要我的命,就拿藥來,我也活夠了,先皇啊,你為什麼丟下我,沒有把我帶走......”
張皇后哭上兩聲,隨時就要暈過去。
東王和南王跪下來:“臣等衝撞娘娘鳳駕,臣等有罪。”又瞪小北王,讓他跪下請罪。
小北王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來,張皇后稍有些精神,她淚眼婆娑看著三王:“我說,早定下來......吧。”
示意女官把御璽放在地上,張皇后暈倒,宮前護送兩個女官扶她進帷幔,再也沒有出來。
御璽真是個好東西,擺在宮室裡看得人目不轉睛,可和以前一樣,誰拿著都不合適,張皇后懇請一死,堅持不肯再收,最後三王跪請,又請來張原從中說和,張皇后重新收下。
東王和南王把小北王教訓一通,同時兩人加強對內宮外圍的巡邏,不允許小北王的人馬再接近內宮附近。
張原聽完,進來告訴張皇后,張皇后恨聲道:“這是何苦,太子父子何苦?”
她指的是認定的太子謝運,和太子的父親,還本應該登基的鎮西侯。
張原安慰她幾句,又往東王和南王處巴結一番,又對小北王諂媚一通,回到家中。
“客人還在?”
張原辭去吏部官職,家裡篩篩選選,留下來的都是心腹,進門就問不用推敲。
“在呢。”
張原嗯上一聲,大步來到家裡最隱蔽的一個客廳,掩藏的幾株濃密的樹下面,離角門不遠,進出都可以便利。
客人是個普通面容的中年男子,走在街上最不起眼,縱然看到也很快忘記的那種。
見到張原進來,中年男子關切地道:“娘娘在宮裡還好吧?”
“好個屁!都是你家侯爺辦的爛事情,我親自往西疆見他,我親口許給他京裡登基有我照應,我.....信不信我再見到他,我給他一頓狗頭打。”
張原暴躁的捲袖子,對著中年男子揮舞那屬於文人不算有力的拳頭,拳頭上青筋暴起,代表張國舅氣的狠。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糾正道:“我家王爺,如今已是定王殿下。”
“定個屁!”
張原怒道:“定王是他孫子,不是他,他是定王的爺爺,去他爺爺的.....”
中年男子輕笑:“夫子罵人可不好......”
“去他爺爺的,我就是要罵他,如果他夏天登基,娘娘怎麼會有今天這場兇險?”張原已經把袖子捲到手肘上面,還在卷個不停。
中年男子忍俊不禁:“小心著涼。”
張原跳起來:“去他爺爺的,去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好吧,您現在罵的是列位先皇麼?”中年男子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