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開,跪下。”
在誰也沒有注意到之際,陸徵身後的石匣裂開了一道縫隙,其中壓抑的血色瞬間湧出,掩蓋了天幕。
緊接著,閆京無名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那股壓力讓閆京似乎看見了埋骨聳立的屍山,無盡滔天的血海,他身在其中,滿是無所適從,冷汗直出,膝蓋不斷髮著抖,想要立刻撲身倒下。
而陸徵身後的兩個侍衛早已經挺立不住,跪倒在地上,又緊緊蜷曲著身子,口中一口又一口咳著血液。
陸徵看著倒地的侍衛,皺了皺眉頭,這二人可是瑤光境的實力,雖然血靈刃被自己馴養壓抑已久,但瑤光境不至於連刀勢都挺不過去。
陸徵查探著二人的身子,卻發現,在他隨意捲開了兩人的掌勢之後,他們的體內已是一絲靈氣都無,像是從未修行過得人一般,而內臟卻是如同嬰兒一般脆弱,經不起任何波動。這是什麼邪術?
在皇宮中鬧出人命可不是好受的,陸徵嘆了口氣,合上了自己背後的石匣。
兩個侍衛卻早已昏迷,只存有淺淺的呼吸。
閆京咳嗽了幾聲,稍稍緩了幾口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他的額頭的白髮已是被汗水打溼,潦草地掛在了自己的鼻尖,身子微微顫顫,看著陸徵,眼神中透著些許恐懼,又有些許不可置信。
“你究竟……”
陸徵忽的打斷了閆京的話,一手拿著信,似乎才緩過神的模樣,疑惑地看著閆京和身後的兩個侍衛,似乎又幾分奇怪,一邊扶著閆京,一邊說道:“丞相大人,這是怎麼了,怎麼朝我跪下?這萬萬使不得啊,雖然我長得帥,比你年輕,比你聰明,比你更有光明的未來和前途,但您畢竟年老,沒有多少年可活了,這行禮,我可受不住。”
閆京聽到了陸徵話語中的前幾句,本來有些許疑惑,但又聽到之後的言語,險些沒有背過氣去。
剛想要站起,卻是發現,這陸徵哪是扶自己起身的,他的手上隱隱透著一股子壓力,沉沉壓在身上,自己想起身都起不了。
閆京的面色漲的通紅。
“狗東西,讓我起……”
“啊?宰相大人你怎麼就不起身啊,我還沒回過神來,在地面說什麼,我聽不清,您何不起身講話。”陸徵用手壓在閆京的身上,大聲地喊道,似乎真是聽不清的模樣。
閆京在地上連連咳嗽,眼中透出的厲光,似乎都要把陸徵的身子射穿。但陸徵看到他的眼神,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把他的眼淚都要壓迫而出,他冷厲的眼神隨後變成了苦痛。
“我、我錯……”
閆京的話剛說完不久,就感到了肩上的力道一鬆,陸徵已然悄無聲息地鬆了開手,不是因為陸徵突然心軟,而是迎面已是走來了兩輛轎子。
閆京被陸徵強拉了起來,陸徵拋了拋手中的書信。
“丞相現在可還攔我?”笑著說道。
“你進去,柳景明也未必會張嘴。”閆京咳嗽著,艱難說道。
“那就不勞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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